在星星充滿天空之際我們回到了巴嘎鄉。
我和措日丹增倆人還是住一個病房,徐莉和老徐住另一個病房。
其他人住旅館。
老徐被前妻一個電話叫去幫忙收拾回家的東西。
我正和措日丹增聊天,“原覺得呂行長算道義,讓你在他的工行辦個卡,準備以後野牛護衛隊的資金就在他所在的工行走流水,還他透露菱花轉賬賬戶的情義,現在拉薩方麵趁這次機會要吸收你進隊伍解散民間護衛隊這樣的組織,這個人情隻能先欠著了,不過,措日丹增你進隊伍裏去也是個好事情,其他野牛護衛隊隊員也有了基本保障,這事真的值得高興。”
“由政府出麵來張羅自然是最好,再說,你一中槍,上麵馬上就把我們繳獲的阿卡47都登記在冊收了回去,沒有了你北海的野牛護衛隊,沒有了阿卡47自動步槍的野牛護衛隊是很難再創這樣的輝煌的護衛隊了。戰友隊被收編去羌塘無人區動物保護會都是興高采烈的,從此,再也沒有野牛護衛隊啦。”
措日丹增一說到這有些落寞起來。
徐莉柱著拐杖靠到了我們病房門口:“措日丹增!不管野牛護衛隊今後何去何從,但我們曾經一起戰鬥過!我們就是一輩子的戰友!”
“一輩子!一輩子的戰友!”
措日丹增熱淚盈眶,聽著徐莉能這樣說,野牛護衛隊雖然成立隻有短短四年時間,但這支野牛護衛隊多少戰友親朋投進多少成本資金,都是憑著一腔熱血,堅持了四年,四年來風餐露宿,四年來他們奔走在這片神聖的土地上挽救了多少小動物,又有多少戰友的身軀永遠的留在了無人區,憑著對這片土地的愛,憑著神靈的護佑,他們一個民間組織,一個沒有特殊裝備的護衛隊,自發自律的完成了巡山工作,保護藏區的珍稀動物!
我和徐莉向措日丹增靠攏,三人一起勾著肩搭著背大喊:“一輩子!一輩子的戰友!”
措日丹增一個平常隻流血不流淚的漢子愣是哭的比姑娘還傷心。
我拍著措日丹增的後背,輕聲的說:“不能哭啦!你再哭該讓人家姑娘徐莉給笑話了!”
“鵝…鵝…鵝…措日丹增不怕笑話,措日丹增更不怕徐莉笑話!徐莉是我們藏族的“巴烏”!措日丹增最是佩服徐莉了,就連我的戰友格桑對徐莉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措日丹增剛剛還哭,說著說著就笑了,對著徐莉也是豎起了大拇指:“一個人獨闖偷獵者團夥中,一打九,了不得!”
“是不得了!”
我也笑著誇徐莉,學著措日丹增的動作豎起了我的大拇指。
“我和秋林比起來差遠了!”徐莉子謙的看著我也笑。
“啊!這個秋林!也是個“巴烏”,了不得的“巴烏”!”措日丹增連連豎他的大拇指。
秋林一人偷襲進病房的三人,然後手刀兩個,又單挑偷獵者團夥中外籍雇傭兵,讓人家廢了一隻手,這樣的戰力把措日丹增看傻了,我是沒有看見秋林的風采,但徐莉跟我細細表述過當時的場景,徐莉又是一個會刀的,她的表述就講到了用刀的精髓,通過她的講解,你就能清楚的知道秋林當時的戰術思想,為一個出刀的想法,到了哪個位置做哪一步,占了便宜,如何將自己的優勢擴大,妙到毫巔精彩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