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林的刀像藝術一樣,一旦進入進攻,綿綿不絕招招致命!
聽到華北海隻想喊:“林師姐教我!”
徐莉就坐我床尾,我坐床頭,措日丹增坐他自己床中間呱啦呱啦的說著我們一路巡山以來的往事,無不覺得,辛苦且開心!
老徐回來看著我們一副恨不得暢聊到天明的架勢笑著說要不要給你們來點酒喝一杯!
老徐手裏還真有酒也有肉。
措日丹增認為這個巴嘎鄉醫院是我的福地!
“北海,你的槍傷是這裏縫合的,偷獵者老板是在這裏被捕的,你的昏迷也是在這裏蘇醒的,你說你要捐這座醫院一棟樓,我覺得這太有意思了。”
“我不僅要捐一棟樓,我還要給這裏配套一個全普蘭最好的醫療器械!”我口出狂言!
“哈哈哈!北海,你這話可不要誆我!”醫院主任醫生也過來湊熱鬧。
“哎呀,主任好!北海現在還沒醉,這話一定實現!”
我的主任醫師為了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自罰三杯。
可惜,老徐一共帶來一瓶酒。
主任醫生的豪爽,過後,我們每人分的半杯酒。
“來,來,來!為我們美麗的西藏美麗的人美麗的風景美麗的靈魂幹杯!”
“為美麗的風景幹杯!”
“哈哈哈…”
大家笑著笑著就突然沉默了。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明天,我將和朋友們先回拉薩,措日丹增和護衛隊隊友回尼瑪縣原野牛護衛,他們要盤點一下野牛護衛隊的資產,政府整合時將會留下有用的物件購入,資金可以返回給原資助者。
我已經明確贈予野牛護衛隊的車輛不用折算錢財,可以算轉贈羌塘無人區動物保護會,並再捐助帳篷,睡袋,戶外衣褲等等,指名請措日丹增分配,主要分於原野牛護衛隊成員!
老徐把措日丹增帶到了隔壁徐莉的病房,主任醫生也再為我和徐莉檢查了一次傷口,走了。
病房裏隻留下我和徐莉兩人。
“老徐找你聊了什麼?”徐莉看著我問道。
“老徐誇我長得帥!”
“哈哈哈,不要臉!”
“徐莉,我說的是真的。”
“嗯?嗯。知道了。”
“如果我把自己賺到的錢都用作公益慈善事業了,你會在意嗎?”
“那不是你自己賺的錢嗎,要我在意做啥?還有,筱蔓說了,你們恒信開一個慈善晚會的時候凡是在你操刀的紅曼私募基金中賺到錢的全部在善基金裏認捐善款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也賺到錢了呀!”
“你才二十萬,你和陳十駒兩人才拚了一單,後麵又有一次擴資的機會,我也沒問你們要,所以你們倆被排除在外了,到場的在紅曼私募最少投入三五百萬的,你的怎麼算啊!”
“筱蔓說利潤的百分之五,這不是挺好算的嗎!回去讓曼姐幫我認捐二十萬。”
“你的數學真差勁!”
“和你的記性一樣差勁?”
“我的記性不要太好!”
“好到白雪篡改了你的話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