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錦濤強調,2010年,各級黨委、政府和紀檢監察機關堅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懲防並舉、注重預防的方針,加快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建設,深化對反腐倡廉建設規律的認識,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取得了新成效、積累了新經驗。在工作中更加注重圍繞中心、服務大局,更加注重標本兼治、懲防並舉,更加注重完善製度、規範權力,更加注重維護民利、保障民生,更加注重整體推進、突出重點,更加注重深化改革、開拓創新。但必須清醒地看到,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仍然麵臨一些突出問題,反腐敗鬥爭形勢依然嚴峻、任務依然艱巨。我們既要看到反腐倡廉建設取得的明顯成效,又要看到反腐敗鬥爭的長期性、複雜性、艱巨性,以更加堅定的決心和更加有力的舉措堅決懲治腐敗、有效預防腐敗,進一步提高反腐倡廉建設科學化水平。
胡錦濤強調,當前要重點抓好以下工作:第一,加強對中央重大決策部署執行情況的監督檢查,按照黨的十七屆五中全會的部署和要求,促進全會提出的任務和措施落到實處。要嚴明黨的政治紀律,堅決維護黨的集中統一,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第二,加強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建設,在統籌推進教育、製度、監督、改革、糾風、懲治等各項工作的基礎上,突出重點、突破難點,努力推進重點領域和關鍵環節改革,不斷提高預防腐敗能力和水平。第三,加強領導幹部廉潔自律工作,繼續抓好領導幹部廉潔自律各項規定貫徹落實。第四,加大查辦違紀違法案件工作力度,始終保持查辦案件強勁勢頭,嚴肅查處重點領域和關鍵崗位發生的腐敗案件,堅決遏製腐敗現象易發多發勢頭。第五,加強對群眾反映強烈的突出問題的治理,深化專項治理工作,加強基層黨風廉政建設,著力解決發生在群眾身邊的腐敗問題。第六,加強對地方換屆工作的紀律保障,加強對幹部選拔任用全過程的監督,防止和糾正選人用人上的不正之風。
胡錦濤指出,麵對複雜多變的國內外環境,麵對艱巨繁重的改革發展穩定任務,我們要繼續抓住和用好我國發展的重要戰略機遇期,有效應對各種風險和挑戰,完成“十二五”時期經濟社會發展目標任務,必須緊緊依靠人民群眾,團結帶領人民群眾共同奮鬥。我們必須進一步把以人為本、執政為民貫徹落實到黨和國家全部工作中,不斷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始終保持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係。全黨同誌必須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做到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係、利為民所謀,使我們的工作獲得最廣泛、最可靠、最牢固的群眾基礎和力量源泉,使我們的事業經得起任何風浪、任何風險的考驗。
胡錦濤強調,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貫徹落實以人為本、執政為民,一是要著力加強以人為本、執政為民教育,加強黨的性質和宗旨教育,引導黨員幹部牢固樹立群眾觀點、堅持黨的群眾路線,自覺站在人民群眾的立場上,堅持思想上尊重群眾、感情上貼近群眾、工作上依靠群眾,始終與人民群眾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二是要著力建立健全體現以人為本、執政為民要求的決策機製,作決策、定政策必須充分考慮群眾利益、充分尊重群眾意願,統籌協調各方麵利益關係,堅持問政於民、問需於民、問計於民,堅持科學決策、民主決策、依法決策。三是要著力按照法律法規和政策開展工作,大力增強法治觀念和依法辦事意識,大力推行依法行使權力,大力提高依法辦事能力,大力實施各項公開製度,保證權力在陽光下運行。四是要著力維護人民群眾權益,保障人民群眾的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等各項權益,切實把改善人民生活作為正確處理改革發展穩定關係的結合點,切實解決損害群眾利益的突出問題,切實健全黨和政府主導的維護群眾權益機製,完善中央惠民政策落實保障機製。五是要著力查處損害群眾切身利益的案件,維護群眾利益。六是要著力加強基層幹部隊伍作風建設,教育引導基層幹部加強黨性修養,繼承和發揚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幫助基層幹部掌握新知識、新技能、新本領。要理解基層工作的困難、體諒基層幹部的艱辛,真正重視、真情關懷、真心愛護基層幹部,使他們不斷為黨和人民做出新的工作業績。[28]5.強調要著力解決反腐倡廉建設中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突出問題2012年1月9日,胡錦濤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七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七次全體會議上發表重要講話。他強調,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要以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深入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堅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懲防並舉、注重預防的方針,嚴明黨的紀律,加強黨的作風建設,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建設,著力解決反腐倡廉建設中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突出問題,突出工作重點,狠抓任務落實,以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的新成效迎接黨的十八大勝利召開。
胡錦濤指出,2011年,各級黨委、政府和紀檢監察機關堅持以人為本、執政為民,緊緊圍繞黨和國家工作大局,加強黨的作風建設和反腐倡廉建設,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堅持加強對中央重大決策部署貫徹落實情況的監督檢查和建立健全長效機製相結合,堅持抓好反腐倡廉長期性基礎性工作和解決反腐倡廉建設中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突出問題相結合,堅持嚴肅查辦案件和注重預防腐敗工作相結合,堅持抓領導機關、領導幹部和抓基層相結合,堅持運用成功經驗和推進改革創新相結合,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取得新的進展,積累了新的經驗,呈現出鮮明特點。
胡錦濤強調,在充分肯定成績的同時,我們也必須清醒地看到,當前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麵臨不少新情況新問題,反腐敗鬥爭形勢依然嚴峻、任務依然艱巨。我們一定要充分認識反腐敗鬥爭的長期性、複雜性、艱巨性,進一步堅定信心、加大力度,繼續把反腐倡廉工作做深、做細、做實,做出成效。
胡錦濤強調,當前要重點抓好以下工作:第一,加強對中央重大決策部署貫徹落實情況的監督檢查,繼續抓好貫徹落實黨的十七屆五中、六中全會精神情況的監督檢查,繼續開展對中央關於民族地區經濟社會發展政策和民族政策落實情況的監督檢查,加強對黨的政治紀律執行情況的監督檢查,保證中央政令暢通。第二,嚴格執行組織人事工作紀律特別是換屆紀律,堅持正確用人導向,貫徹民主集中製,加強對幹部選拔任用全過程的監督,提高選人用人公信度,匡正選人用人風氣。第三,加強換屆後領導班子和領導幹部作風建設,引導和督促各級領導班子和領導幹部特別是新任職幹部樹立正確政績觀,更好地堅持以人為本、執政為民,努力展示新麵貌新形象。第四,按照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要求全麵推進反腐倡廉各項工作,加強調查研究和科學論證,注重頂層設計和總體規劃,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長效機製。第五,繼續解決好反腐倡廉建設中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突出問題,抓好專項治理工作,著力在健全長效機製上下功夫,深入治理黨員領導幹部在廉潔自律方麵存在的突出問題,紮實推進基層黨風廉政建設。第六,認真總結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的有益經驗,努力把握新形勢下反腐倡廉建設的特點、規律、發展趨勢,以戰略眼光、改革精神、創新思路謀劃今後工作。
胡錦濤指出,在新的形勢下保持黨的純潔性,要堅持黨要管黨、從嚴治黨,堅持強化思想理論武裝和嚴格隊伍管理相結合、發揚黨的優良作風和加強黨性修養與黨性鍛煉相結合、堅決懲治腐敗和有效預防腐敗相結合、發揮監督作用和嚴肅黨的紀律相結合,不斷增強自我淨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始終堅持黨的性質和宗旨,永葆共產黨人政治本色。要大力保持黨員、幹部思想純潔,加強思想建設,教育引導廣大黨員、幹部堅定理想信念、堅守共產黨人精神家園,認真學習和實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係,堅持不懈加強黨性修養和黨性鍛煉,牢固樹立正確的世界觀、權力觀、事業觀。要大力保持黨員、幹部隊伍純潔,把好黨員入口關,加強思想上入黨教育,選好幹部配好班子,加強日常教育管理,建立健全黨員黨性定期分析製度。要大力保持黨員、幹部作風純潔,教育引導黨員、幹部堅持群眾路線,把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作為檢驗純潔性的試金石,堅持奮發向上、百折不撓的精神,弘揚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作風。要大力保持黨員、幹部清正廉潔,嚴格執行廉潔自律各項規定,堅決查辦腐敗案件,加大從源頭上防治腐敗工作力度,加強警示教育。要大力加強監督和嚴明紀律,加強黨內民主監督,推進黨務公開,發揮輿論監督積極作用,嚴格執行黨的紀律。
胡錦濤指出,各級紀律檢查機關和廣大紀檢幹部按照中央要求,忠實履行職責,紮實開展工作,為深入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做出了重要貢獻。保持黨的純潔性,紀律檢查機關肩負著重大責任。各級紀律檢查機關要全麵履行黨章賦予的職責,切實維護黨的純潔性。各級紀律檢查機關和廣大紀檢幹部要以身作則、率先垂範,強化理論學習,堅定政治立場,增強使命感、責任感、榮譽感,堅決貫徹落實中央關於加強反腐倡廉建設的各項決策部署。各級黨委要支持紀律檢查工作,關心愛護紀檢幹部,為他們的學習、工作、生活創造條件。
胡錦濤強調,實踐證明,我們黨作為馬克思主義執政黨,隻有不斷保持純潔性,才能提高在群眾中的威信,才能贏得人民信賴和擁護,才能不斷鞏固執政基礎,才能實現黨和國家興旺發達、長治久安。全黨都要從黨和人民事業發展的高度,從應對新形勢下黨麵臨的風險和挑戰出發,充分認識保持黨的純潔性的極端重要性和緊迫性,不斷增強黨的意識、政治意識、危機意識、責任意識,切實做好保持黨的純潔性各項工作。
(二)我國首個反腐白皮書
2010年12月29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正式發布《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以下簡稱“白皮書”)。這是我國發布的首份反腐白皮書,第一次全麵、係統地向國內外介紹中國反腐敗和廉政建設的基本情況,表明中國正以一種更加開放的姿態向世界展示自己的政治狀況。同時,也說明中國已經意識到廉政工作必須陽光化,不能回避國際視線,必須與世界的反腐敗鬥爭接軌,與世界同步。隻有讓世界了解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工作現狀,世界反腐敗格局中才能有中國的位置,中國才能和世界各國更好地交流合作,從而推動國際反腐敗工作的進一步開展。[29]可以說,在經過長期堅持不懈的實踐後,我們在探索中國特色反腐倡廉模式上越來越有自信和底氣,中國不一定非要照搬照抄西方的模式,一樣能在反腐敗和廉政建設方麵走出一條成功之路。實踐證明,中國特色反腐倡廉道路,是構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總道路的具體道路之一,是一條與中國現階段發展相適應的反腐倡廉之路。
白皮書共分十個部分。在前言部分首先闡述了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反對腐敗、建設廉潔政治的堅定立場,概述了反腐倡廉建設的指導思想、總體思路和取得的成就。在正文的八個部分中,第一、二部分介紹了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開展反腐敗和廉政建設工作的曆程、領導體製與工作機製。第三至七部分分別介紹了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法律法規製度體係、權力製約和監督體係、通過體製改革和製度創新防治腐敗、依法依紀查處腐敗案件,以及廉政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設等五方麵的情況。第八部分介紹了中國開展反腐敗國際交流與合作的情況。結束語則強調了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繼續堅定不移反對腐敗的決心以及開展反腐敗國際交流與合作的誠意。[30]通讀白皮書,不難發現其最大特色和亮點就在於,將反腐敗和廉政建設作為一項國家級戰略性規劃提出來,並進行了總體部署、係統治理、整體推進。就其概述的懲防腐敗“體係”的戰略構想而言,其核心內容指向法律法規、製度體係、權力製約和監督體係的建設,強調堅持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係為指導、促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不斷發展和法律製度體係的逐步完備、加強社會信用體係建設和信息化體係的建設等。[31]《反腐白皮書》進一步指出,(1)“中國特色反腐倡廉道路”的基本思路包括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懲防並舉、注重預防的方針,建立和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在堅決懲治腐敗的同時,更加注重治本和預防,更加注重製度建設,拓展從源頭上防止腐敗工作領域等,體現了中國特色反腐倡廉道路從過去“運動反腐”到現在“製度反腐”的轉變。(2)在領導體製與工作機製方麵,我國以憲法為依據,製定了一係列反腐倡廉法律法規;以中國共產黨黨章為依據,製定了一係列黨內製度規定,逐步形成了內容科學、程序嚴密、配套完備、有效管用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法律法規製度體係。(3)在權力的製約和監督方麵,中國已形成了由中國共產黨黨內監督、人大監督、政府內部監督、政協民主監督、司法監督、公民監督和輿論監督組成的具有中國特色的監督體係。各監督主體既相對獨立,又密切配合,形成了整體合力。兩者的結合充分顯示了社會主義基本政治製度的優勢。
白皮書在論及中國反腐敗和廉政建設成績的同時,也清醒地認識到反腐倡廉建設的整體局勢與老百姓的期望相比,仍有一定的距離。白皮書指出:“由於中國的經濟體製、社會結構、利益格局和人們的思想觀念正在發生深刻變化,各種社會矛盾凸顯,各方麵體製機製還不完善,一些領域的腐敗現象仍然易發多發,有的案件涉案金額巨大,違法違紀行為趨於隱蔽化、智能化、複雜化。反腐敗的形勢依然嚴峻,任務依然繁重。”[32]由於中國實行的是漸進式改革,因而難免會在製度上出現不配套、不完善的情況。因此,當前反腐倡廉建設所存在的問題,包括製度建設方麵的“盲區”、查辦案件方麵的“死角”,都需要通過進一步的改革和配套製度的完善來加以解決。同時,也應該及時將反腐倡廉建設所取得的成績和存在的問題一起告知社會,這將有助於消除外界對反腐敗工作存在的偏見和誤解,也有助於真實、客觀、全麵地了解中國反腐倡廉建設的實際進程。
(三)嚴懲腐敗分子,以實際成效取信於民查辦違法違紀案件,是堅持黨要管黨、從嚴治黨的基本要求,也是推進反腐敗鬥爭的重要手段,更是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和鞏固黨的執政地位、促進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保證。黨的十七大以來,在黨中央、國務院的正確領導下,中央紀委和監察部堅持反腐倡廉建設的“十六字”方針,堅持把查辦案件工作作為推進反腐倡廉建設的重要任務來抓,始終保持懲治腐敗的強勁勢頭,堅決查處違紀違法案件,嚴厲懲處腐敗分子。
從全國來看,2008年,各級紀檢監察機關共立案十二萬八千五百一十六件,結案十二萬七千九百四十九件,給予黨紀政紀處分十三萬三千九百五十一人,其中涉嫌犯罪被移送司法機關處理四千五百一十八人。嚴肅查處了一批大案要案。全國共查辦商業賄賂案件一萬七千五百零六件,涉案金額三十九億七千萬元。[33]2009年,全國紀檢監察機關共立案十三萬四千五百零四件,給予黨紀政紀處分十三萬八千七百零八人。涉嫌犯罪被移送司法機關處理五千三百六十六人。嚴肅查處了陳紹基、王華元、黃鬆有、王益等一批大案要案,震懾了腐敗分子,增強了幹部群眾對反腐敗鬥爭的信心。深入開展治理商業賄賂專項工作,共查辦商業賄賂案件一萬五千五百四十八件,涉案金額三十九億一千萬元。[34]2010年,全國紀檢監察機關共接受信訪舉報一百四十二萬七千一百八十六件(次),立案十三萬九千六百二十一件,結案十三萬九千四百八十二件,給予黨紀政紀處分十四萬六千五百一十七人,涉嫌犯罪被移送司法機關處理五千三百七十三人,立案、結案件數和黨紀政紀處分人數同比都有所增長。嚴肅查處了康日新、黃瑤、宋勇、許宗衡等一批大案要案。治理商業賄賂專項工作紮實推進,全國共查辦商業賄賂案件一萬五千九百件,涉案金額四十二億六千六百萬元。[35]2011年,全國紀檢監察機關共接受信訪舉報一百三十四萬五千八百一十四件(次),立案十三萬七千八百五十九件,結案十三萬六千六百七十九件,給予黨紀政紀處分十四萬兩千八百九十三人,涉嫌犯罪被移送司法機關處理五千三百三十四人。嚴肅查處了劉誌軍、張家盟、劉卓誌、宋晨光等一批大案要案,同時重點查辦了一批涉案人員職級不高但涉案金額巨大、影響惡劣的案件。治理商業賄賂專項工作紮實推進,全國共查辦商業賄賂案件一萬五千八百件,涉案金額四十八億一千萬元。[36]2008年至2011年,《檢察日報》繼續刊登年度“十大反腐典型案件”,表達我們黨和政府懲治腐敗的決心。
2008年4月1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原委員、上海市委原書記陳良宇被天津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濫用職權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法院一審判決認定,1988年至2006年,陳良宇利用職務之便受賄二百三十九萬餘元:2002年至2003年,他濫用職權給國家造成直接經濟損失三億餘元;2004年,他違反規定,幫助某公司從上海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融資,致使十億元社會保險基金被違規動用而置於巨大的風險之中。
輿論認為,陳良宇被依法懲處,體現了中央加強黨風廉政建設、堅決懲治腐敗的堅強決心和鮮明態度,不論什麼人,不論其職務多高,隻要觸犯了黨紀國法,就決不姑息手軟。
[1] 《中共中央關於印發〈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2008—2012年工作規劃〉的通知》,《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2008—2012年工作規劃》,中國方正出版社2008年版,第1—2頁 。
[2] 《黨的十七大反腐倡廉精神學習輔導》,中國方正出版社2007年版,第7頁 。
[3] 《黨的十七大反腐倡廉精神學習問答》,中國方正出版社2007年版,第62—63頁 。
[4] 《堅持懲防並舉,更加注重預防,深入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向黨的第十七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工作報告》,載《十七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版,第50—57頁 。
[5] 杜曉,任雪:《2009,腐敗與反腐敗的較量》,《法製日報》2009年12月10日 。
[6] 杜曉,任雪:《2009,反腐“風起雲湧”》,《刊授黨校》2010年第1期 。
[7] 李光明:《專家稱腐敗“年輕化”因監督權力缺失》,《法製日報》2009年7月24日 。
[8] 孫玉潔:《淺談當前腐敗的新特點及反腐倡廉建設的重要性和緊迫性》,《科技信息》2010年第1期 。
[9] 薑少勇:《警惕腐敗新動向:腐敗犯罪群體化》,《廉政瞭望》2007年第1期 。
[10] 《關於領導幹部報告個人有關事項的規定》,《人民日報》2010年7月12日 。
[11] 中央紀委宣傳教育室:《新時期反腐倡廉建設若幹問題透視》,中國方正出版社2008年版,第44—48頁 。
[12] 中央紀委宣傳教育室:《新時期反腐倡廉建設若幹問題透視》,中國方正出版社2008年版,第13頁 。
[13] 中央紀委宣傳教育室:《新時期反腐倡廉建設若幹問題透視》,中國方正出版社2008年版,第15—19頁 。
[14] 夏讚忠:《堅決懲治和有效預防腐敗是黨必須始終抓好的重大政治任務》,《十七大報告輔導讀本》,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462頁 。
[15] 有關“十六字”內涵的詳細論述可參見中央紀委宣傳教育室:《新時期反腐倡廉建設若幹問題透視》,中國方正出版社2008年版,第56—57頁 。
[16] 有關“三個更加注重”內涵與聯係的內容可參見屈萬祥:《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貫徹落實好“一個堅決”和“三個更加注重”》,《中國監察》2008年第24期 。
[17] 《關於加強廉政文化建設的意見》,《人民日報》2010年1月5日 。
[18] 參見《繼承發展,改革創新——全國紀檢監察機關以改革創新精神推進反腐倡廉建設紀實》,《中國監察》2010年第12期 。
[19] 尉健行:《一九九五年的反腐敗工作》,《十四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中),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181—1182頁 。
[20] 《中國共產黨黨員領導幹部廉潔從政若幹準則(試行)》,《中國監察》1997年第5期 。
[21] 尉健行:《堅定信心,加大力度,深入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十五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中),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092頁 。
[22] 《中央紀委第二次全體會議公報》,《人民日報》2003年2月20日 。
[23] 《中共中央印發〈中國共產黨黨員領導幹部廉潔從政若幹準則〉》,《中國監察》2010年第5期 。
[24] 謝央芬:《黨員領導幹部從政行為的重要基礎性法規》,《中共石家莊市委黨校學報》2010年第3期 。
[25] 《加強以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為重點的反腐倡廉建設,努力為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提供有利條件和堅強保障》,《人民日報》2008年1月16日 。
[26] 《加強領導幹部黨性修養弘揚良好作風,繼續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人民日報》2009年1月14日 。
[27] 《建設科學嚴密完備管用的反腐倡廉製度體係,不斷取得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新成效》,《人民日報》2010年1月13日 。
[28] 《深入貫徹落實以人為本執政為民理念,紮實開展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人民日報》2011年1月11日 。
[29] 薑潔:《我國首次發布〈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白皮書》,《人民日報》2010年12月30日 。
[30] 《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人民日報》2010年12月30日 。
[31] 袁秉達:《解讀〈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白皮書》,《檢察風雲》2011年第2期 。
[32] 《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人民日報》2010年12月30日 。
[33] 賀國強:《深入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以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係為重點,紮實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七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上的工作報告》,《人民日報》2009年2月23日 。
[34] 賀國強:《全麵貫徹黨的十七屆四中全會精神,深入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七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五次全體會議上的工作報告》,《人民日報》2010年2月10日 。
[35] 賀國強:《堅持改革創新,狠抓工作落實,努力取得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新成效——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七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六次全體會議上的工作報告》,《人民日報》2011年2月21日 。
[36] 賀國強:《統一思想認識 加大工作力度 堅定不移將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引向深入——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七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七次全體會議上的工作報告》,《人民日報》2012年2月20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