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呂星霜自己弄傷自己的?

厲杭景不敢相信。

也不願意相信。

仿佛自己多年的信仰被推翻,男人繼續惱羞成怒道:“你拍這個視頻能夠證明什麼?就算這個手不是你燙傷的,那這割傷的手指,肯定是你幹的。”

“是不是我幹的,揭開紗布的就知道了”

禹安晴不想做過多無用的解釋,她了解呂星霜是多麼愛惜自己生命的人,輕輕的燙傷她對自己下得去手,割傷自己,她是絕對不可能下得去手的。

她很有信心,解開這個紗布下麵,一定是一片完好無損的肌膚。

“嗬,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還要揭開霜兒的傷疤,讓她痛上加痛嗎?”

呂星霜臉色一點一點的慘白下去,護著自己的手不住的往厲杭景身後躲去。

她越是躲閃,就越證明她的手根本一點兒事也沒有。

“小彩、吳嫂,上去給我摁住她。”

禹安晴指令一下達,小彩嗬吳嫂馬上一人一邊抓住了呂星霜的手。

她們根本不相信夫人會傷害呂星霜。

這個賤女人已經誣陷過夫人無數次了,隻不過以前夫人氣得發瘋鬥不過她,今天夫人好像脫胎換骨一樣,顯得特別有腦子。

控製住呂星霜之後,禹安晴一把將她手上得紗布揭了下來,果然,每一寸肌膚都完好無損,散發著晶瑩剔透得健康光澤。

這下她倒要看看呂星霜怎麼圓,厲杭景又如何當著這麼多人得麵繼續偏袒她。

看到眾人得目光直勾勾得盯著自己,等著看自己得笑話,呂星霜忽然感到天旋地轉,快要站立不住。

不,她不能就這樣倒下,忽然她眼神清澈懵懂得望著厲杭景,驚訝得問道:“景哥哥,我怎麼會在這裏,她們為什麼抓著我,發生什麼事了?”

說完不等厲杭景追問她怎麼回事,兩眼一閉,昏倒在厲杭景得懷裏。

“霜兒,霜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不管他怎麼喊,呂星霜都沒有反應。

緊接著抬頭衝著禹安晴吼道:“這下你滿意了?非要把她逼死你才肯罷手嗎?她肯定是病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讓你配合她下跪道歉而已,又不會少塊皮,你的心怎麼這麼惡毒啊!”

禹安靜震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上輩子自己被呂星霜耍得團團轉,沒能揭開她得真麵目,厲杭景偏袒她,禹安晴認了,是自己太笨。

可如今她親手揭開真相給他看,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無辜得,可厲杭景依舊把所有得罪過算在她頭上。

好像她生來就該為呂星霜、為厲家人的所作所為背鍋似的。

“你,你這個混蛋,你....”

禹安晴話還沒說完,忽然被手機鈴聲打斷。

是一條簡訊。

她打開,上麵寫著:“星皇國際,2302,馬上。”

這又是什麼釣魚短信,新型詐騙手段?

她正在氣頭上,正愁一股邪火沒地方發,順手回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顧莫深眉頭發緊,緊到可以夾死一頭蒼蠅。

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軟得不吃,別怪他來硬的。

不一會兒,厲家大門門鈴響起,看門的來報說門口聚集了很多人,烏泱泱一片,他不敢開門。

厲杭景將呂星霜放在沙發上,他倒要看看,青天白日的,誰敢來厲家鬧事。

打開門後,看到齊刷刷兩排黑色統一信號的豪車,每輛車都配了一個司機四個保鏢的模樣。

打頭一個男子,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看起來比較斯文,見到厲杭景禮貌的點頭說到:“厲先生您好,我家先生請尊夫人過府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