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你家先生是誰,跟我夫人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讓我夫人跟你們走?”
一股無名的邪火湧上心頭,這個女人招惹了什麼男人。
“我家先生說了,西城CBD的競標,厲家若想不出什麼差錯,今天最好別問太多,隻是跟尊夫人是舊友,聚一聚罷了,您別緊張。”
偷偷跟出來的小彩,聽到對方是來要夫人的,趕緊跑回去通風報信。
“夫人,不好了,外麵那些人衝你來的,先生要拿你跟他們換一個項目,怎麼辦?”
禹安晴無所謂的擺擺手說到:“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可是厲夫人,今天不明不白的跟別的男人走了,他厲杭景的臉往哪裏掛?就算我要走他也會把我綁起來不讓我走的。區區一個項目而已,這分明是仇家上門羞辱他的,不是衝我,你放心吧。”
小彩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可是剛剛他看先生的樣子,怎麼感覺有所動搖。
畢竟老厲先生十分嚴厲,向來不允許厲先生在工作上又任何損失,厲先生又一點兒也不看重愛戴夫人,真的沒事嗎?
不一會兒,厲杭景就回來了,後麵跟著兩個彪形大漢,不是厲家人,因為製服不一樣。
靠近禹安晴的時候,他倆直接略過厲杭景,對著禹安晴深深一鞠躬說到:“夫人,我家先生有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禹安晴不安的瞥了厲杭景一會兒,示意他說話。
可厲杭景好像沒看到一樣,躲避她的視線。
“厲杭景,你不會這麼狠,真把我賣了吧?我好歹是你名義上的老婆,是你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
厲杭景還是麵無表情,模樣任何言語。
兩個彪形大漢沒了耐心,一把架起禹安晴往外走。
禹安晴這下真的怕了,她不想就這樣被賣給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這種被帶向未知的前世記憶襲來,恐懼爬滿她的心頭。
刀、消毒水和恐怖的紅色,她忽然情緒崩潰,一邊掙紮一邊大哭到:“厲杭景,我錯了,你不要,你不要把我交給陌生人,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答應你,我再也不跟呂星霜作對了。”
“嗚嗚,你們放我下來,我跪,我給呂星霜下跪,求你了厲杭景,救我!救救我。”
禹安晴的手扒在門框上,剛剛做的美甲由於用力過猛,斷了嵌在門框上,十根手指被巨大的摩擦力劃傷,潔白無瑕的門框上留下十個被拖長的指印,觸目驚心。
小彩見情形不對,奮力的撲上去要將禹安晴拽回來,被厲杭景一把抓住,他冷冷的說到:“隻是請夫人過去喝杯茶,用不著這麼誇張!”
巨大的恐懼襲來,禹安晴害怕得顫抖,顧不上十根手指鑽心的疼痛,嘶聲裂肺得哭喊著,等吳嫂追出去,早已沒了人影。
看著禹安晴被人帶走,厲杭景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冷靜冷漠得仿佛被帶走得是一個和他毫不相幹得女人。
也應當是這樣,他在心裏對自己說到:“一個纏著自己多年得麻煩,今天有人願意幫自己解決這個麻煩,同時西城CBD得項目也勢在必得了,一舉兩得。”
可是顧莫深怎麼會跟禹安晴認識?
難道那天酒店得奸夫就是...
他忽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馬上對門口得保鏢說到:“快,把人給我追回來!”
這個賤女人,居然真的給自己戴綠帽子,還聯合奸夫在自己麵前演這一幕貞潔烈女的苦情戲。
他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西城CBD的項目就算不要了,也不會讓禹安晴這個賤女人如意!
他讓自己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婚生活,現在想要跟情夫雙宿雙飛,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