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在悄然的慢慢落下,斥候小隊打獵收獲頗豐。另一邊,太陽西沉,嶽宗凱派出去的部隊正在陸陸續續的慢慢集合,一個個來到了嶽宗凱的麵前,都搖搖頭,歎口氣說沒找到任何的蹤跡。嶽宗凱耷拉著腦袋,知道斥候小隊已經出發了,沒有人接應他們,還是來的太遲了。
這時,遠處突然射來一支箭,嶽宗凱大驚:“糟糕,有埋伏!”
但是,接下來,嶽宗凱並沒有再受到攻擊。嶽宗凱沉重的一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貿然前進,定然會中圈套。走吧,回去吧,隻能期望榮輕諾能夠遇到斥候部隊再幫一把,太陽落山之後不太好趕路,撤吧,回去複命。”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排好了隊伍,開始離開了。但是突然有個士兵插嘴道:“留點什麼在這裏吧?萬一隻是隱蔽的好,我們沒找到,他們看到了心裏也會安定一些,認為援軍會來的,或者讓他們能夠回來找我們。”
嶽宗凱點了點頭,隨即把戰旗插在地上,帶著士兵離開了。
嶽宗凱方才離開,斥候部隊就到了,看著地上的戰旗,眼神突然有了光芒,他盯著戰旗,自言自語道:“援軍沒有放棄我們!多爾袞大人沒有放棄我們!”
有個人一直在重複這句話,重複了十幾遍,旁邊一人看到他在手舞足蹈,好心上前搖了搖他。卻被其用手推開,繼續手舞足蹈。那人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又瘋了一個人,最近太多人瘋了。”
太陽已經完全西沉了,天色也暗了下來,陸九淵等人中途派出去人打獵並烹飪食物回來繼續埋伏著。
而榮輕諾等不住了,榮輕諾沉聲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等待了數日,杳無音訊,再這樣下去,豪格就有所防備了,我們還是直接進攻吧。”
聽到進攻,所有將士們一改頹廢,個個仰起頭顱,開始小碎步跟著榮輕諾前進。
嶽宗凱經過了數個時辰的奔波,終於回到了多爾袞的住所。多爾袞坐在堂前,閉著眼在休息,嶽宗凱輕輕的走了進去。多爾袞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到來人是嶽宗凱,吩咐一句:“坐。”
嶽宗凱輕輕地坐下,開口說道:“多爾袞大人,我發現了斥候小隊留下的蹤跡,但是苦尋半日無果,並且前方疑似有敵人埋伏,隻能先行撤退。”
多爾袞長歎一口氣:“命裏使然,斥候小隊還是沒沉住氣,也隻能怪他們太信任自己的兄弟了。你辛苦了,先下去歇著吧。”
嶽宗凱抱拳道:“末將能為大人分憂,乃是末將的榮幸。”
多爾袞盯著嶽宗凱,半晌,癱坐在椅子上,擺了擺手:“下去吧。”
多爾袞略微的思考,回應道:“讓榮輕諾先回來吧。現在不是發起進攻的最好的時機。”
嶽宗凱點點頭,回應道:“屬下這就去安排下去。”隨即嶽宗凱告退。
沈九涼拜訪,她坐在了多爾袞的對麵,看著多爾袞在揉眼角,詢問道:“是榮輕諾出了什麼問題?還是陸九淵那邊出狀況了?”
多爾袞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沈九涼沉思片刻,回應道:“榮輕諾不能退,依我看來,榮輕諾的暗殺小隊應該沒有豪格的暗殺小隊強力,並且陸九淵而言,若是我們不主動發起進攻,怕是會一直等待一個好時機,誰也不願意做出頭鳥。”
多爾袞思索一番,歎了一口氣:“算了算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看看事情的發生如何吧。好一個豪格,好一個燈下黑啊,還是棋差一招啊。”
埋伏在暗處的木蘭等人,看到了血滴子成員很多纏著繃帶,並且血滴子成員的人數不對,明顯少了許多。木蘭低聲說道:“我們在此處蹲伏幾日,血滴子的情況不太對勁,應該是受過了傷,根據飛鴿傳書,可以了解到豪格和多爾袞前日大戰一場。損失比較嚴重,現在是進攻的好時機。”
陸九淵略微思索,補充一句:“我們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要救出阿朱。”
就在木蘭準備下令出擊的時候,李元卻按住了他倆,陸九淵投過去不解得眼神,李元搖了搖頭,用手指了一下後方,後方傳來腳步聲。三人屏住呼吸看向外麵,看到一雙雙腿,還有雙發連珠銃,以及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