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職業妓女(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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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稱你們為色情作家,就像畫家亞裏士提德(Aristeides)、保希亞斯(Pausias)和尼科帕訥斯(Nicophanes)一樣,真是一點沒錯兒。波萊蒙(Polemon)在其所著的《西夕翁(Sicyon)的畫板》一書中曾提及他們,稱他們為此類題材的傑出畫家。

啊,我親愛的朋友,我們的學者的美麗的博學啊,他甚至不會因羞恥而遮掩自己的臉麵,甚至照直說出尤布魯斯在《塞科佩斯》(Cercopes)中的句子:“我去了科林斯灣。在那兒,設法在一個名叫奧西蒙(Ocimon)的身上嚐到了甜甜的一口。結果卻非常不幸,因為在百無聊賴的閑聊中,我把襯衣弄丟了。”

起碼說,這個科林斯式的詭辯家是高尚的,他告訴他的學生,奧西蒙(Ocimon)是一個妓女。

此外,傷風敗俗的是,許多戲劇也是以妓女的名字冠名的,譬如說,狄奧克萊斯(Diocles)所寫的《忒拉塔》(Thalatta)、佩勒克拉特斯(Pherecrates)所寫的《科裏亞諾》(Corianno)、歐尼克斯(Eunicus)或菲利柳斯(Philyllius)所寫的《安特伊婭(Anteia)》、梅南德所寫的《泰伊絲》(Thais)和《法尼翁》(Phanion)、亞曆克西斯所寫的《奧波拉》(Opora)、尤布魯斯所寫的《克萊帕西德拉》(Clepsydra)等。

所述的最後一名妓女,按阿雷烏斯(Areius)之子阿斯克勒庇亞德斯(Asclepiades)在其所著的《法萊盧(Phalerum)之德米特裏厄斯史》所載,真名應叫梅蒂克(Metiche)。她的藝名則來自一隻水鍾,與男人做生意時,以水鍾裏的水滴空為交媾的時限。

如安提法奈斯(Antiphanes)在《農夫》中所說:“對男人來說,養妓女實在是一場災禍,但他的確從家中這個最大的禍根身上得到了無上的樂趣。”

蒂莫克勒斯(Timocles)在《內亞厄拉》(Neaera)中將一個男人擺到了台子上,讓他哀歎自己的命運:“真是不幸啊我,竟然愛上了費利涅(Phryne),那時節,她整日裏東遊西蕩,哪兒像今天這樣有錢!一次次的探望使我家產耗盡,最終被她逐出了家門。”

在一部名叫《奧萊斯塔托克雷迪斯》(Orestautocleides)的戲劇裏,提摩克勒斯再次說道:

在這個卑鄙的畜生周圍,睡著一大批魔女,她們是南尼翁(Nannion)、普蘭貢、呂卡(Lyca)、格納塔伊娜(Gnathaena)、費利涅、畢帖奧尼絲(Pythionice)、尼爾希訥(Nyrrhine)、克裏希斯(Chrysis)、希羅克雷婭(Hierocleia)和洛帕迪翁(Lopadion)。

安菲斯在《梳妝侍女》裏也提到了這些妓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