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天寒地凍的,你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禽獸的事情來啊!”
白少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氣鼓鼓的質問出聲。
好嘛!
果然本性難移。
對於白少辭來說,乖巧溫順維持不過三秒。
氣鼓鼓的拒絕,那才是屬於他的自然常伴狀態。
張玉嗬嗬一笑,那是不緊不慢的反駁他:
“我又沒說用自己的特殊部位給你暖暖,算什麼禽獸之事啊?”
“我隻是關心你,懂不懂?天寒地凍的,血液循環不好的地方,當然容易生凍瘡了。”
呃……正常的男人,血液循環肯定是好的。
然而白少辭就不太正常啊!
他修仙多年無欲無求的,那是根本就沒有血液循環了吧?
所以她說要給他暖暖,在這個時候親手檢查一下,根本就不是什麼過份的要求吧!
張玉覺得自己這邏輯滿分,簡直就是個邏輯鬼才了!
奈何少年並不是這樣想的。
“別有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一套。你先是動手了,很快就會動嘴,然後還用我說嗎?”
“你這禽獸根本就是素了一個月,熬不住了,想要騙我下手!呃……下別的嘴。”
從最後這附加話裏就能聽出來。
白少辭絕對是被張玉的行為給刺激到了。
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玉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花枝亂顫到被子都快要從身上顛下去了。
“你還知道別的嘴?行啊!平時沒少聽牆角,這是沒少學啊!”
白少辭的俊顏立刻紅的猶如火燒,後悔的差點將自己的舌頭咬斷。
他到底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他現在去雪地裏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行不行啊!
這也太丟人了。
“妻主就是想對你下嘴,也要你能讓我下啊!你都凍成這樣了,我用異能給你暖了這麼久,才剛剛恢複點體溫。你確定我要,你就能行嗎?”
張玉笑夠了,給了他一段挺無語的回答。
不是她不想。
她怎麼可能不想?
從白少辭出現在她麵前的那一刻,她就很想了。
隻是如今她想,他的硬件條件就跟得上去嗎?
她現在不僅懷疑他被凍了,還可能根本就無法盡夫侍義務。
所以她是真的沒想啊!
“我當然行……不對,我幹嘛要行?我不……算了……我才不和你這禽獸聊天,老是往溝裏帶我。”
白少辭的CUP被張玉給幹燒了。
舌頭都差點沒被自己給咬到。
總之怎麼說都是不對的。
張玉見他氣鼓鼓的別過臉去,那張完美的側顏上,還有淡淡凍傷的斑斑點點,當即有些心疼了。
“癢不癢啊?”
據說凍瘡特別難忍,又癢又疼相當折磨人了。
然而她這話毫無過度,白少辭又沒看到她的眼神,哪裏知道她問的是自己的臉?
“不癢!不需要你摸,也不需要解決。”
這……
“哈哈哈……白少辭啊白少辭,你再也不是那個無欲無求,清冷謫仙的小道士了。”
張玉再度笑成羊癲瘋發作,右手握拳捶在被子上。
不行,她必須發泄一下,否則這漫山遍野回蕩她的笑聲,豈不是讓人以為半夜來了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