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南征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應下。
……
溫然竟覺得兩人有一種莫名的默契。
“你那天跟賀靳言說了什麼呀,他怎麼主動邀請你?”
“閑聊了幾句。”沈南征勾唇,“十六早上我去找你,一起去參加她們的婚宴。”
溫然想起來,“我跟寶莉一起去,十五就要過去。”
“嗯,不礙事,我們十六在賀家碰麵。”沈南征知道一定會遇到的。
……
十五這天是元宵節,應阮玲之邀。下午溫然和金寶莉提前去了阮家。
去了阮家才知道,阮良策的腿已經摔傷好幾天了。
溫然問了問日子,才明白過來。
肯定是那天他買了吃的去追金寶莉摔到了,要不然寶莉也不可能沒吃到。
金寶莉看見阮良策拄著雙拐,一條腿踩地,另一條腿半踩著地有點觸動。
第一次和顏悅色地問:“怎麼摔傷也沒告訴我們?”
“嗐,告訴你們也沒用,再說我前幾天可狼狽了,才不想讓你們看見!”阮良策笑了笑,就是沒有把吃的送到她手裏覺得有些可惜。
金寶莉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你現在拄拐就不狼狽了!”
阮良策嗬嗬笑了兩聲:“養幾天就好了,一點都不礙事。”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最好老實養著。”金寶莉的刀子嘴也變得溫柔了些。
阮良策在這大喜的日子裏,沒有跟她狡辯,乖乖點了點頭。
隻是跑腿的活兒落到了大哥二哥身上。
春芽也跟著忙活,阮飛跟溫然等人在一起陪著姑姑阮玲。
阮玲的新二嫂石月華也在屋裏。
她盯著阮玲的臉若有所思,明明還是這張臉,卻覺得臉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光滑,水靈靈的能掐出水來。
好奇地問:“小玲,你的臉怎麼洗的,怎麼好像越長越水潤?”
“這個嘛,是我天生麗質吧,哈哈……”阮玲不知道溫然願不願意把麵膜的事傳播出去,也沒有多講。
就是要講也要經過溫然的同意,這是她親手做的,原材料夠不夠還不知道。
石月華就當她天生麗質,可看看金寶莉和溫然的臉一個比一個水潤,又覺得肯定還有什麼秘方。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粗糙,對三人水潤的臉羨慕不已。
阮玲並沒有把她的心思放到心上,想到馬上就要搬過去跟賀靳言一起住了,細膩光滑的臉上又染上了一抹紅暈。
溫然和金寶莉晚上留宿在了阮家,大嫂春芽和二嫂石月華把撲克牌拿出來玩了半宿,也聊了半宿。
困得睜不開眼才去睡。
阮玲的床雖然不小,但睡三個人肯定是睡不下,三個人坐在床上靠著牆擠了一宿,睡得都不踏實。
結婚前一夜,大多睡不好。
十六早上起來,阮玲先敷了個麵膜,又抹了點雪花膏。
這個年代也無需濃妝豔抹,幹幹淨淨樸素大方最好。
不過為了顯得氣色更好點,溫然還把自己特意做的口脂拿出了給她抹了點,恰到好處地增添了一抹亮色。
口脂的香味與麵膜和雪花膏的香味都不衝突,反而相得益彰,相輔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