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笑道:“溫然做的口脂啊!”
賀靳言:“……”
賀靳言不懂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隻是想知道影響不影響他們洞房。
湊過去聞了聞,還挺香。
一把抱起她放到了床上,“你說過要補償我的!”
阮玲小聲驚呼:“燈,燈……”
燈還沒關呢!
“噓,不礙事。”
“我害怕。”
“好,那就關燈。”
“……”
這一室春光隨著賀靳言關了燈,終於無限放大。
……
洞房悄悄。
錦帳裏、低語偏濃,銀燭下、細看俱好。
那人人,昨夜分明,許伊偕老。
……
如果讓溫然形容洞房的話,她肯定會用柳永的這首《兩同心·二之一·大石調》。
阮玲和賀醫生歇三天婚假,三天過後才上班。
喜糖也發到了位,每人最少兩塊。
結婚後的阮玲就像成熟得剛剛好的水蜜桃一樣,每天小臉都紅撲撲的。
賀靳言和她新婚燕爾,簡直稱得上蜜裏調油。
兩人在醫院雖然沒有膩在一起,但是大家都能明顯感覺到醫院裏的空氣都甜了很多。
溫然和金寶莉很識趣,也樂見其成。
兩人能破除誤會堅定地走到一起,一直幸福下去比什麼都好。
隻是這幾天一下班就看不到金寶莉的人,讓溫然很納悶。
阮玲也發現了,這天交接班的時候問她:“寶莉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天天神出鬼沒,剛才又先走一步。”
“你也發現她不對勁了?”溫然若有所思,“我還想問問你呢!”
阮玲托著下巴猜測:“你說她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溫然又問,“你三哥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
阮玲眼睛瞬間亮了,“你不會是懷疑他們兩個偷偷談戀愛吧?”
“不好說,萬事皆有可能。”溫然也隻是猜測,所以給不了她答案。
阮玲一拍大腿說:“我今天晚上回去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行。”溫然沒反對,吃瓜基因時刻警醒著。
阮玲說行動就行動,當天就回娘家了。
隻不過還多帶了一張嘴。
賀靳言怕她住娘家,特意跟著去了。
這讓她哭笑不得。
正事要緊,她回去以後試探了試探三哥阮良策,結果什麼都沒問出來。
阮良策的嘴可比他的腿硬多了。
通常情況下,什麼都沒問到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兩人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另一種就是刻意隱瞞。
刻意隱瞞的話,問肯定也問不出來,也不能再繼續問,要給兩人留點私人空間。
但如果兩人真的什麼事都沒有,而是寶莉遇到了什麼麻煩,那就可大可小了。
第二天她把情況跟溫然講了,兩人分析了分析,決定直接問問寶莉本尊。
金寶莉一下班又著急忙慌地往外走,阮玲和溫然開口喊了聲:“寶莉,等等。”
金寶莉停下來問:“什麼事啊?”
“看你最近幾天總是心不在焉,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溫然臉上帶著關心。
阮玲順勢說:“我們是朋友,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可別不好意思!”
金寶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