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很快鑽出一個人,頭都沒敢抬。
訕訕地說:“團長真英明,這麼快就被您發現了!”
“就知道你們還有這一手!”沈南征眯了眯眼,“去打兩桶熱水來!”
“馬上,您就請好吧!”那人“嗖”地跑出去了!
溫然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又好氣又好笑。
如果不是沈南征警覺性高,那這個洞房花燭夜就尷尬了。
想想剛才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想洗澡,更是臉紅。
沈南征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撫,又看了一圈。
家裏能藏人的地方不多,所以他又打開了衣櫃。
衣櫃裏果然還藏著兩個。
兩個人被發現也灰溜溜出來,沈南征麵無表情地說:“各自負重跑二十圈。”
……
兩人領罰趕緊去了!
就在溫然以為屋裏沒人的時候,沈南征在隔壁屋揪出來四個。
同樣是罰跑步!
三間屋子和院子裏各個角落他都查了一遍,再查不到人了。
又去了廁所,還好廁所沒人。
熱水打過來以後,沈南征又讓他也去散步,這才告一段落,果斷反鎖上了院子裏的大門,順便反鎖上屋裏的門。
終於可以安安靜靜跟媳婦獨處!
溫然摸著熱水的溫度問:“這下真沒人躲在哪兒了吧?”
“放心。”
沈南征很確定。
三步並作兩步到了她跟前,捧著她的臉狠狠親了上去。
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
霸道地攫取著她的香唇,沒有任何顧忌。
溫然反應過來也開始熱烈地回應。
燈光映照著她們俊美的臉龐,欲望隨之無限放大。
唇舌糾纏一會兒後,沈南征已經不滿足接吻,手摸到了紐扣。
溫然按住他的手,“我還沒洗澡。”
“一會兒再洗。”
沈南征哪裏還等得了洗澡,打橫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熟練地褪去了她的外衣。
上一次坦誠相見還是前世,溫然感覺臉都快被燒熟了,越來越燙。
隨著沈南征脫掉她的所有衣物,她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沈南征掀開被子,親了親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扣子上,“幫我解開。”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似是命令,又似是祈求。
她像剝蓮子一樣一顆顆解開,輕輕解除了健碩肌肉外的封印。
瘦而不柴,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腹肌塊塊分明。
受過傷的疤痕,就像軍功章。
她順著紋理一寸寸撫摸,熟悉的記憶席卷而來。
鬼使神差吻上了他的疤痕。
他的身子為之一振,又俯身壓了上去。
大手覆蓋之處,皆是嬌嫩。
他很快出去了最後一層束縛,與之零距離接觸。
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準備好了嗎?”
“嗯。”
溫然發出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卻絲毫不影響沈南征聽清楚。
從零距離到負距離,她這一世也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
她亦是他,他亦是她。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始終是彼此的唯一。
某個人不知疲累,折騰了大半宿。
水也涼了,溫然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