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沈南征準備了幾個暖壺,暖壺裏都是熱水。
他抱著她親自為她擦洗,給她擦幹後才又把她放回被窩。
知道她累了,也沒再繼續糾纏。
以最快地速度給自己洗了洗澡,上床抱著她睡覺。
她的身子那麼軟,那麼香,他抱著她的胳膊又緊了緊。
思緒飄遠又飄近,有媳婦在身邊他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他們都有婚假,早上也不著急起床。
可沈南征的生物鍾早已固定,沒等軍號響起就睜開了眼,甚至比平時還早醒了兩個小時。
看到光溜溜的媳婦還在懷裏,他前所未有的踏實。
輕輕吻了下她的後背,一下把她吻醒了。
她的後背最敏感,他一直都知道。
看她剛睜開眼還有點迷糊,刮了刮她的鼻子說:“繼續睡吧,時間還早。”
溫然不但沒睡,反而還精神了。
坐起來問:“你是一直沒睡,還是剛睡醒?”
“剛睡醒。”沈南征又攬著她躺下,“你不睡的話,那我們活動活動筋骨。”
溫然到現在還有點疼呢,馬上閉眼:“我睡覺。”
沈南征翻身壓上來,“我現在這個狀態,你能睡著?”
溫然:“……”
溫然哪裏會感覺不到,就是感覺到了才會想躲。
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休戰,晚上可以再繼續,我吃不消啊!”
“我輕點。”沈南征撒嬌似地在她胸前拱了拱,“行不行,好不好?”
溫然被他弄得癢癢,眨了眨眼問:“沈團長,你以前走的可是禁欲係路線!”
“在你這兒走不通。”沈南征很認真地說,“我已經反醒過了,當及時行樂!”
溫然:“(.)”
沈南征的“樂”字出口,人已經開始行動。
溫然再次沉淪在他的情網裏,溺死在他的溫柔裏。
他像一隻不知饜足地雄獅,總是蓄勢待發,她稍不留意就被他吞入腹中。
就在兩人抵死纏綿的同時,服裝廠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話說陸美琴和裴學義回到家屬院後,就被傅國平盯上了。
傅國平在得知裴學義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後,覺得他醉得還不夠,按照原來的計劃找了兩個他不會反感的人又打著撮合他和陸美琴的名義邀請他去喝酒。
裴學義有醉意,不是沒腦子,一見平時扣扣搜搜的兩人這麼大方,就明白有貓膩兒。
他正好也想整治傅國平,便來了個順水推舟。
最高端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所以他和陸美琴被堵在一個屋裏時,還都穿著衣服。兩人什麼都沒發生,有溫然的解酒藥在,酒也早醒了幾分。
但半夜三更兩人就算和衣而睡在眾人看來也是有問題的,繼而不但驚動了保衛科的人,還驚動了半個家屬院的人。
女兒一結婚,當媽的就跟別人搞在一起,這可是毀三觀的重大新聞。
誰都想看個熱鬧,找個刺激。
你一句我一句壓根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傅國平躲在人群裏暗中挑撥,那叫一個興奮。
溫馨也一副替陸美琴丟人的樣子跟著數落她,哪一句都替宋建設鳴不平。
陸美琴和裴學義冷靜地看著眾人指手畫腳,在看到還沒醒酒的廠長也過來後,不慌不忙亮出了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