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沈肇廷會提這個要求。
想想他每天一個人吃飯,確實挺孤單。隨後溫然先開口:“爸,您就是不說我們有時間也會過來陪您吃飯。除了晚飯,其他時間有空也過來陪您吃。”
“哈哈哈……”
沈肇廷舒心了,爽朗地笑起來。
“那就這麼定了!別的我不要求你們,晚飯必須過來!”
……
這個要求不過分。
沈南征和溫然爽快答應了。
自打他們結婚搬出去後,他真的孤單了!
盡管每天都有勤務兵在,還是能感覺到他的落寞。
兩人又陪他聊了一會兒才走。
回到自己的家,洗洗涮涮又一個多小時過去。
躺到床上已經是九點多。
溫然依偎在他懷裏說:“爸是不是太孤單了?”
沈南征把玩著她的長發說,“以往不是沒人給他介紹,是他自己不想找。”
溫然:“……”
溫然也想起來了,確實是他自己不想找。
一部分原因是怕沈南征更生氣,另一部分原因是他心裏從未放下過曾蘭惠。
可這輩子已經改變了很多,說不定他的心境也能改變。
她正琢磨,沈南征又壓了上來。
“不想那些事了,爸的事以後再說,先聊我們倆的事。”
“聊就聊,你動口別動手啊!”溫然被他蹭得癢癢,躲了躲。
沈南征既動口又動手,含住她的耳唇說:“聊歸聊,做歸做,相輔相成。”
溫然:“……”
溫然哪有說話的份兒,在這上邊他特別主動。
直到喘著粗氣再一次提出抗議,“沈南征,你還是做回那個禁欲的你吧!”
“不行,你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我還是不夠賣力!”沈南征趴在她身上,胳膊撐著床勉強沒有把全部重量壓上去。
俯身親吻她的唇,她所有沒說出的話也都淹沒在他爆棚的荷爾蒙裏。
早上起來的時候,還覺得身子像散架了一樣。
沈南征反倒精力充沛,打飯回來她才洗漱完。
看她還不時打個哈欠,這才意識到昨晚太過分了。
剝了一個雞蛋遞給她,“先吃飯,吃完飯就有精神了!”
“都是你幹的好事!”溫然接過雞蛋用力咬了一口,就像咬他一樣。
沈南征笑道:“你幹的好事也不好,我這後背都不敢像從前一樣露出來了!”
溫然又想起昨晚的放縱,“不討論這個問題了,我昨天準備的喜糖在哪兒?”
“車簍裏,省得你走的時候忘記。”沈南征替她想得周到,然後又遞給她一個饅頭,“你多吃點,吃多才有力氣!”
“咳咳——”
溫然剛喝了一口水就被嗆住了,臉也被嗆得通紅。
沈南征給她拍了拍後背,“慢點,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激動幹嘛?”
“吃飯,你別說話!”溫然感覺他再繼續說下去,這頓飯到上班都吃不完。
沈南征笑了兩聲,也吃起來。
兩人剛吃完,阮良則就過來了。
他掐著點呢,就怕溫然上班去。
擔心溫然沒帶針灸用的針,連衛生站的銀針都找來了。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針灸,養針隻用了二十分鍾。
然後溫然又給他講了講注意事項,這才去上班。
大家也都等著她的喜糖呢,她在醫院裏人緣還不錯,基本上保證每個人都分到了喜糖。
調來調去,阮玲和金寶莉又跟她調到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