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溫然就是用這種辦法查出孩子不是陸巡的,現在又搞這一套。
緊接著又聽溫然說:“不過我也懶得理這些破事,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找到表哥的通知書。”
“確實。誰願意理她們這點破事,孩子愛是誰的是誰的,讓他們交出通知書才是正事。”陸湘催促於陶,“於隊長,你抓緊點時間,別耽誤吃晚飯。”
於陶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也就是他們是自家人才沒有阻止他們說話,不然哪有這麼好的待遇。
當然,待遇也可以更好點。
他親自給她們一行人倒了水,沒有一個人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至於蔣小涵、武誌剛和老男人就別想喝水了,能留給她們思考時間就不錯了。
倒好水後,思考的火候也差不多了。
他把武誌剛、蔣小涵和老男人分別帶去了審訊室單獨審問。
軟硬兼施,很快武誌剛承認他在知道陸家找通知書後,把通知書給了蔣小涵。
至於蔣小涵藏在哪裏,他就不知道了。
可能是因為溫然說有辦法知道孩子是誰的給嚇住了,審蔣小涵的時候也沒費多大勁。
溫然等人也跟著去蔣小涵的家裏去找通知書,順便也看了看她現在的生活環境。
老男人是個工人,住的是廠裏的筒子樓。
一下來這麼一群人,很快引來了街坊四鄰的圍觀。
蔣小涵怕被人看出什麼,揚起了下巴。
試圖用這種方式避開街坊四鄰的猜測。
進屋後,根據蔣小涵的提示,於陶在櫃頂上找到兩份通知書,一份是蔣小涵的,一份是陸巡的。
因兩人報考的學校不一樣,信封上的地址也不一樣。
於陶把蔣小涵的通知書放到了桌子上,老男人一把搶走,幾乎都沒有猶豫就一撕為二。
如果於陶出手,還能搶回來,但是他隻當沒看到,第一時間確認手上這份是不是陸巡的通知書才放心。
陸巡等人也趕緊過去確認,嚇都要嚇死了。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通知書,可不能就這麼撕了。
蔣小涵瞬間明白這是自己的,伸手去搶,被老男人一把推開,老男人又繼續撕。
她“啊”地尖叫一聲倒地,肚子裏的孩子挺堅強,倒是沒有受到影響。
但通知書卻被撕得粉碎,還是拚都拚不回來那種。
而武誌剛就這麼看著,明明也有機會阻止的,卻沒有出手。
轉而用那雙戴著手銬去扶蔣小涵。
蔣小涵怒道:“你幹什麼吃的,怎麼不給我搶回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武誌剛心裏竊喜,麵上沒有顯露出來。
蔣小涵報考的是外地,離北城很遠的地方。
沒有通知書,她就去不了了。
畢竟她不是陸巡,可不會像陸巡這樣能輕易地聯係到招生老師。
扶著肚子站起來,撕心裂肺地拍打老男人:“混蛋,你還我的通知書。”
“還你!”老男人把碎紙扔到她臉上,“有我在,你別想上這個學。”
蔣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