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熠笑的整個胸腔都在輕顫,繼續跟宋玉調侃道:“這才是不分男女直接懟,也根本近不了身好吧,但那個女孩可是貼到他懷裏手腳並用的打他,就這,大魔王都沒掐著脖子給人扔走,還有剛開學那……”。
“你倆在聊什麼?”走過來的江丞冷睨著說的正歡的陳星熠問。
陳星熠做賊心虛般的急忙掩飾道:“沒聊什麼”,
還故意想拉著宋玉打馬虎眼:“是吧老宋。”
可損友宋玉忽然賊兮兮的笑起來,故意‘搬弄是非’道:“是沒聊什麼,也就是陳星熠跟我說,你看上一姑娘但人姑娘不吊你,說你最近脾氣很暴躁……”
“臥槽!老宋你坑我”陳星熠見情況不妙立馬起身死死捂著宋玉的嘴,看著江丞憋屈道:“你、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貨最損了。”
說著就還很有眼色的立馬端起一杯酒敬給江丞,笑盈盈的:“來,丞哥喝酒。”
江丞漫不經心的抽出插在兜裏的手接過酒杯,看向陳星熠時眉峰微揚:“怎麼著,上次還沒被練夠?”
“夠了夠了”陳星熠想起上次在拳擊室的畫麵還很肉疼,見大魔王心情似乎還行急忙轉移話題說:“對了,我剛才看到了那個漂亮國的小雜碎凱爾,要不要驅趕?”
江丞慵懶隨性的喝了口酒,語調平靜:“不用,打開門做生意哪有驅趕送錢人的道理,已經讓人盯著了。”
“那就好”陳星熠認真道:“不是來蓄意報複的就行。”
“嗬~”江丞放下酒杯不屑的輕嗤出聲:“老子就怕他不敢。”
那眼神看的陳星熠反過來替凱爾捏了把冷汗,那雜碎最好別在這酒吧惹事,否則怕是要脫層皮。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宋玉,抿了口酒看著旁邊的兩個人懶洋洋的開口:“話說你們倆可真無趣啊,那學校還上個沒完沒了了啊,一個兩個的都是社會老油條了,還去學校留級,怎麼著啊,就單獨把我留我在社會毒打啊。”
他們三是一同長大的,宋玉年紀最大,陳星熠最小,原本按年齡江丞也該畢業了,可竟又留級了,宋玉無奈。
“那沒辦法”陳星熠吊兒郎當的接話說:“誰讓哥們都比你們年輕呢,正直青春大好年華的不在學校去哪?”
陳星熠嘿嘿笑著話鋒一轉:“你要說丞哥還差不多,一直在英國讀書,忽然大學跑回國了,回國就回國吧,起碼我學的管理還能想的痛,這家夥竟然學了法,臥槽!”
他們都不明白,江丞怎麼就學了法。
陳星熠嬉皮笑臉的上下打量著江丞嘖嘖出聲:“你看這貨哪裏有像學法的樣子,這不土匪頭子上京趕考麼,唉?……”
說著忽然一本正經的湊近了江丞問:“怎麼著,是準備畢業了去公安部當臥底啊?”
“是啊”江丞沒有多說什麼隻漫不經心的回了句:“這樣哪天你蹲大牢去了,我也方便撈你啊。”
陳星熠聽得頓時炸毛:“你才蹲大牢,我可是良民。”
江丞、宋玉:“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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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原定的足球賽因為隔壁醫學院忽然有稀有病例需要去學習而時間順延,直接順延到了大一新生軍訓結束。
能和大家一起觀賞足球賽,大一新生們歡快的很,早早的圍在了足球場邊。
足球場上,兩校的隊員已基本到齊,各自的領隊老師正在為大家做賽前準備和細節交代。
京大的是統一的黑色球服,醫學院的是白色。
賽場上一黑一白涇渭分明。
外場圍觀的人過分擁擠熱鬧。
“啊啊啊啊,快快快…快告訴我哪個是江丞,迫不及待想看。”
“你們根據傳言覺得哪個是啊?”
“看不出來啊,傷心。”
“沒看到拉拉隊長宋凝也在東張西望嗎?說明江丞還沒來啊。”
“臥槽,這算耍大牌(麼)……?”
不知是誰一句話還沒說完陡然被耳邊嘩然而起的尖叫聲打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丞出現了,他來了他來了……”
隻見綠茵場上緩緩走來兩個男生,一位身穿黑色7號的球服,一位身穿白色六號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