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用來審訊間諜和罪犯的。
那就是拷著她的手腳,把她按在座椅上,固定了她的腦袋以後,然後拿燈一直照著她。
這樣一來,她日日夜夜都睡不了覺。
這對於精神上來說,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折磨。
沈馨就是被這樣逼瘋的!
她痛苦,暴躁,最開始什麼都不肯說。
那麼他們也就什麼都懶得問了。
沈朝惜靜靜地走到她的麵前,審問室內黑漆漆的,氣溫很低。
即使不是沈馨,換成任何人都要在這裏麵被逼瘋。
“她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沈朝惜就這麼居高臨下,一雙極其冷漠的眼睛盯著牆角的沈馨,語氣冷淡。
而沈馨麵前的人,渾身氣質清冷,身形清瘦,單薄,卻能看出來她的眼神很冷。
像是經曆了生死殺伐一般,看一切事務,都從容。
沈馨皺了皺眉,瞳孔顫了顫,盯著少女那張白皙絕美的麵孔,她的身上好似有一種常年處於上位者的姿態。
跟在沈家坐在輪椅上的少女那是天壤之別的兩個人。
因為在沈家時的她,總是一副嬌弱的模樣,話也很少。
但現在出現在審問室的人。
變得沈馨都快要不認識了。
沈馨緊盯著她。
蕭蕭點頭:“是。”
沈朝惜淡淡的垂下眼皮,目光冷漠而高傲,仿佛是在看無關緊要的人。
“既然她什麼都不肯說,那就讓她繼續待在這裏麵,看看她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隻是這裏的“待著”,並不僅僅是簡單的待著。
沈馨就是被關了兩天。
精神處於高度緊繃,在崩潰的邊緣。
她似乎消瘦得厲害。
光線黑暗,她的臉色慘淡如霜,眼底有大片淤青,神色有一瞬間的茫然。
但是當她反應過來,沈朝惜說的那句讓她待在這裏麵的時候,她長睫一顫。
陡然伸出手:“不!”
她抓住了沈朝惜的衣角,她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女,幹裂出血的唇發出來尖利的聲音,“我不要待在這裏麵。”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她的聲音是幹澀的,甚至有些嘶啞,但麵臨還要持續被關在這裏,受那種審問的折磨,她就瘋了一樣。
“想出去?”
沈朝惜眉心微低,俯身下來,盯著沈馨那張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臉,聲音很輕,“那你告訴我,背後指使你陷害沈家的人,究竟是誰。”
沈馨瞳眸一縮。
在湊近看到沈朝惜那張臉的時候,像是精神狀態突然分裂了一樣。
“不行!”
她好像在看清了沈朝惜那張臉以後,意識逐漸清醒,冷笑起來。
“嗬嗬,沈朝惜,想知道是嗎。”
“你做夢去吧。”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沈馨愉快的笑起來,笑得有些肆意,放肆。
沈朝惜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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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我一直覺得,寫書是雙向奔赴。
是作者跟讀者之間的小秘密,是彼此心照不宣,互相攜手。
是我寫的故事,你剛好喜歡。
這大概是我一直以來,都會在看了你們的評論以後很開心,感動的一件事。
因為有些人經常給我留言,我很眼熟,也覺得幸福。
但,這不包括,那些隨意打一星差評覺得不喜歡的人。
我還是那句話,喜歡,我們就一起走下去。
不喜歡,您也別為難自己不是嗎。(刪除書架就好,去找其他你喜歡的書看)
沒有必要在我這裏故意惡評的。
連我點外賣網上購物都知道隻要不是特別讓我難受的事,我都盡力好評,畢竟外賣員小哥哥和商家也辛苦,可是有些人怎麼就不知道,尊重別人呢,這很難嗎?
行,我不跟你去爭辯,三觀不同,為人處世不一樣。
我不予置評,你差評你高興,那我罵人我也高興。
我甚至都懶得罵……算了,刪除書架求你了,別為難自己。
以上,作者本人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