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以來,傅霆煊雖然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但是他也盡力在表達對牧雲笙的關心和喜歡,可是現在到了牧雲笙這裏,為什麼變成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傅霆煊又靠近了牧雲笙一些,摸了摸她的臉,問道:“我怎麼就不喜歡你了?”
“你不喜歡我。”牧雲笙嘴裏反反複複說著這句話,“你隻是把我當成一個小寵物,喜歡的時候就摸摸順順毛,不喜歡的時候就不管不顧,你跟他們是一樣的人。”
“我跟誰是一樣的人?”傅霆煊被牧雲笙的話說懵了。
“你那些朋友。”牧雲笙解釋道,“在你眼裏,我就是你隨時可以拋棄的小情人,你用金錢養著我,我就要乖乖聽你的話,你跟他們一樣,都不是好人。”
傅霆煊聽到前麵的話還在反思,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心裏突然有些無奈。
上一世,所有人都覺得他惡毒狠戾,他對牧雲笙也是壞事做盡,但是她就一直說他是個好人。
這一世他在外人眼裏依舊惡毒狠戾,但是對牧雲笙可是百般嗬護,捧在手心,可是牧雲笙卻反而覺得他不是個好人。
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笙笙,我沒有把你當成小寵物,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是你的金主,我把你留在身邊是為了方便照顧你。”
傅霆煊耐心解釋,就是不知道現在醉乎乎的牧雲笙能不能聽得進去了。
“你騙人。”牧雲笙現在也沒那麼容易再被忽悠了,“你都不在乎我跟別的男人相親,你都不在乎我去見別的男人,你就是不喜歡我。”
牧雲笙控訴著傅霆煊的罪行,她心裏難過,看著傅霆煊的眼睛通紅,這下子更像一隻柔弱又憤怒的小兔子。
傅霆煊這才明白,原來他的笙笙一直在意的是這個。他想跟牧雲笙解釋,可是現在她這樣暈暈乎乎的,哪裏是聽得進去的模樣。
“我沒有讓你去見別的男人,你要見的男人是我啊!”
傅霆煊正要跟牧雲笙解釋,可是說著說著,他就發現自己胸膛口多出了一隻手。
“我現在不想聽你說這些,你肯定都是騙我的,傅霆煊,你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每天都想盡辦法想欺負我這隻單純的小兔子,可是我告訴你,小兔子也不是好欺負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小心我咬你。”
牧雲笙這麼說著,真的張開嘴對著傅霆煊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等到她把嘴挪開的時候,傅霆煊的肩膀處已經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牙印,甚至牙印周圍還滲出了一絲血跡。
傅霆煊吃痛,但是也沒有一點兒不高興的反應,反而是任由牧雲笙跟他鬧,她想怎麼咬就怎麼咬,一點兒也沒有打擾她。
“咬得開心嗎?要是不盡興,可以接著咬。”
傅霆煊說著就把自己的手臂伸到牧雲笙麵前,他的手臂青筋暴起,看上去確實是很好咬的樣子。
牧雲笙沒有行動,隻是暈暈乎乎地看著傅霆煊,接著譴責他的一係列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