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薑蕎委屈巴巴地說道,“其她準媽媽都是先知道懷寶寶了,然後告訴老公的,老公又激動又興奮地抱著老婆轉圈圈,可我是全部人都知道了,我最後才知道!”
老婆怎麼這麼可愛?諶明修再親親她噘起的小嘴,說道:“等老婆好些了,我抱著老婆轉圈圈。”
“這是轉圈圈的問題嗎?”薑蕎不服氣,“老公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懷孕的呢?我都沒有測出兩道杠。”
諶明修微笑著說道:“你暈倒了,抱你上車之後給你把脈,就知道你懷孕了。”
老公太能幹,薑蕎卻癟著嘴:“沒有兩道杠,都沒有儀式感。”
“嗯,我這就叫家裏的司機去買驗孕棒,把儀式感安排上。”
“不要了吧,”薑蕎多不好意思啊,“都知道懷上了。”
“那第二胎的時候,讓老婆先測出兩道杠,然後我抱著老婆轉圈圈。”
“你就想著第二胎了,”薑蕎轉而立即問道,“老公,我懷的是一個還是兩個啊?”
“是一個。”諶明修如實說。
“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
諶明修笑著捏捏薑蕎的臉頰:“哪有這麼神奇,就可以分辨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了。”
等薑蕎睡午覺的時候,諶明修還是吩咐司機去買驗孕棒了。
下午,薑蕎把儀式感補上時,她非常開心,送給老公好幾個親親。
留著兩道杠杠是非常有紀念價值的,而且也成了薑蕎的寄托,她好想好想讓現在還是米粒大小的寶寶漸漸長大,然後,把他生下來,長成可愛的小孩子。
薑蕎除了跟親人朋友聯係,就不看手機了,不管網上的言論如何,都沒有寶寶重要,哪怕十個月跟世界隔絕,她都要生下寶寶。
三天之後,諶明修去醫院上班,為了讓薑蕎安心,沐穎洲留在主宅。
快中午的時候,家裏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是謝千玲的父母。
兩人氣勢洶洶地要找薑蕎,管家自然不讓他們進去。
“謝先生,謝太太,我進去通報一聲。”管家焦急地說道。
謝太太凶著臉:“我們謝家也是豪門,我們是她的長輩,來找薑蕎,不說要她出來迎接,請我們進去坐也是應該的吧!”
管家看不慣謝太太的嘴臉,現在整個諶家上下,都對大少奶奶小心翼翼地寵著,管他什麼豪門長輩,都不能驚擾到她。
管家索性說道:“我們大少奶奶身體欠安,不便見客,謝先生和謝太太還是請回吧。”
“嗬,狗仗人勢啊!”謝先生冷嗬,“你一個諶家的管家,敢這樣對我們,成何體統?”
“哎呦,謝先生,謝太太,”這時,沐穎洲出來了,在門口一站,卻沒有歡迎的意思,“你們在我諶家門前大吵大鬧,有失體麵吧。”
管家後背挺了挺,嚴肅臉,對著謝先生和謝太太。大太太的一句“有失體麵”,懟上謝家兩人的“成何體統”,太令他興奮了,大太太就是硬氣,就是牛!
“諶大太太,”謝太太麵對沐穎洲,神色斂了斂,就有種敢怒不敢言,“我和我們家老謝來找薑蕎呢,你讓她出來跟我們說說。”
沐穎洲不鹹不淡的:“你們找我兒媳婦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好了。”
“諶大太太,”遭到冷遇令謝先生黑了臉,“你們諶家雖說家大業大,但也禁不住娶一個敗氣運的女人進門!
“你不想想你兒子跟薑蕎在一起後,發生了多少倒黴的事,連臉麵都被人劃花了,這不就像在你兒子頭上動土嗎?
“你為了諶家,長遠考慮,不要再縱容你兒子寵著薑蕎了,以後會更加倒黴的!
“我家千玲不過跟薑蕎去參加同一個麵試,說了幾句不順薑蕎心的話,薑蕎就吹枕邊風,要諶明修幫她報仇。
“現在千玲之前的事被翻出來,全網嘲笑她,咒罵她,她一個女孩子,怎麼麵對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
“諶大太太,你跟諶明修說說,把千玲那些黑料視頻撤了吧,不要因為薑蕎,破壞了我們兩家的情麵!”
沐穎洲一聲輕笑:“謝先生,你這麼說,你跟你女兒就太親父女了,你們怎麼老把一些自己臆想的事,當成真的似的!自從我兒媳婦被你女兒找記者找網紅圍堵在公司門口,害她暈倒後,她一直在家裏休養,你是怎麼看到她對我兒子吹枕邊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