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安在自己的房間裏大發雷霆,卻也不想想,她不同樣也是不敢動那神醫,要是她敢動的話,又怎麼會想著利用懷王殿下。
而她現在所做的一切,早就通過眼線傳遞給了這座府上的兩位主子,長公主看著下人遞上來的消息,臉上的笑容反而加深,她的壽安長大了,開始為自己的將來謀劃。
要是洋兒有壽安一半的野心,她現在就也不會操心這麼多的事情。現在他們已經和皇後一黨綁在一起,想必等九皇子登基之後,她想要的一切就都可以得到。
隻要自己的目的達成,這座長公主府交給誰都是一樣的,既然壽安願意爭奪,她倒要看看這個酷似自己的女兒,在手段上是不是和自己一樣。
而另外一個收到密報的就是這座長公主府的第一繼承人,俊洋世子,喬俊洋看著眼線給自己的傳的信件,臉上的愚弄越來越明顯,這長公主府他一點都不想要,甚至嫌棄的很。
沒想到妹妹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長公主府,就因為這些,就要將茹兒抓起來用來威脅自己。
喬俊洋自嘲的看著手裏的信件,這就是他的家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盤算,就這樣的家人他還的每日都笑臉相迎,他希望這一切早些結束,他可以早些見到他的茹兒還有孩子。
喬俊洋走到窗前將寫著消息的紙條丟了出去,隨後不久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將那紙條撿走,暗中朝他抱了抱拳。
今晚格外的熱鬧,無論是宮裏還是宮外,而本應該在院子裏休息的蕭城,則出現在另外一座宅子裏。
“你真的是城兒。”老者威嚴的坐在這個房間的上首位,看著坐在下麵的小孩,這男孩的確和自己那個失蹤的外孫年紀相當,隻是近盡管如此他並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那個外孫。
“是,你看看這個吧,我母親說隻要你看到你就會明白。”蕭城將一塊玉牌遞到老者的手上,卻在中途被另外一位中年男子接了過去。
隻見那男子從自己懷中拿出一塊差不多的玉牌,隨著兩塊玉牌被拚接到一處,整個屋子裏麵的人都陷入到沉寂之中,隨後就見主位上的老者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阿媛的玉牌,是阿媛的。”手拿玉牌的男子眼淚不成器的落了下來,拿著手裏玉牌久久不願放下。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得到有關妹妹的東西。
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一把拉過蕭城借著燭光仔細的打量。“城兒,你是阿媛的城兒。”
主位上的老者早在那中年男子喊出是阿媛的玉牌時候,就已經從位子上走了下來,此時也站在一旁仔細的端詳著蕭城。
像,這個小孩子和太子殿下小時候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是這微翹的眉眼倒是和他們柏家人的眉眼很像,這真的是他那苦命女兒的孩子。
“城兒,讓那外祖父抱抱你可好。”這位威嚴的老者就是太子妃的父親,柏家老爺子,自從唯一的女兒去世之後就再也沒出現在朝堂之上,就連以前被人們誇讚的柏家大公子都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外孫蕭城見過外祖父,大舅舅。母親十分掛念家中,讓孫兒代為轉達。”蕭城朝著柏家老爺子行跪拜大禮,他在來之前去找過爹爹,爹爹將這些年柏家做的事情都告訴了自己。
柏家的這位舅舅還有老爺子都值得他這一跪,也是在感謝這麼多年他們在暗中幫爹爹的籌劃。
“你母親。”柏家老爺子的手哆哆嗦嗦的扶起跪在地上的蕭城,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這孩子所說的母親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蕭城也沒打馬虎眼,很痛快的回答。“外祖父,母親還活著,現在正在接受娘親的治療。”
這些都是自己來之前和爹爹商量過的,可以將母親還活著的消息告訴外祖家的當家人,但也隻是當家人。
“還望外祖和舅舅對母親還活著事情保密,母親的身子尚未痊愈,現在還不能露於人前。”
“城兒放心,此事隻有我們三人知道,你可還向其他人說了此事。”柏家大舅舅抓著蕭城的肩膀緊張的問,他一直都以為自己的胞妹早就過世,沒想到就在他見到妹妹孩子這一天,還得知了妹妹的消息,這讓他如何不激動,如何不緊張。
柏家老爺子拉著蕭城坐在了椅子上,將自己傻愣愣的大兒子扒拉到了一旁。“城兒,你將事情簡單的和我們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