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都是小意思。”沈纖婭看著皇上等人的擔憂,心下一暖,但還是為剛剛露的那一手擔心,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起疑心。
“纖婭,你這是將你師父教你的神功練成了?”太子略帶驚喜的聲音傳來,他其實早就發現這個弟妹身上有著不同尋常的地方。
剛剛纖婭露的那一手,讓他忽然想起軒兒,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纖婭是仙女,現在想想這話一定是真的,除了神仙誰還有這等本事,不但能起死回生,還有如此神奇的手段。
“......”沈纖婭訕訕的一笑,難不成是阿軒跟太子說了什麼,不過這解釋好像也行。
“纖婭,下次不可以做如此危險的事情,一旦你沒練成怎麼辦。”皇上看著沈纖婭尷尬的小臉,這孩子怎麼比自己的幾個皇子都不省心呢。
“知道了。”沈纖婭吐了吐舌頭,這不是為了拖延時間嗎?也不知道菊清還有阿軒他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現在怎麼還沒有出現,再不出現他們可就要真的動手了。
此時的皇上,上前一步,看向城牆下麵。懷王見皇上露麵。立馬示意身後的士兵,拿起弓箭準備射擊。
而城牆上的禦林軍,早就已經準備好弓箭,此時都對著懷王等人,隨時準備射殺。
江夏也在此時上前,想將皇上擋在自己的身後,卻被皇上推到一邊,還不忘瞪了江夏一眼。江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擋箭還遭嫌棄,皇上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懂了。
皇上站在城牆上,周圍一眾整裝待發的禦林軍護著,皇上看了一眼身邊的禦林軍,歎了一口氣,當皇上可真麻煩。
隨後朝著城牆下麵的將士朗聲開口“朕自上位以來,便立誌做一位好皇帝,在位這麼多年,朕自問中庸,但也算勤勉,更是在近年得到可以解百姓貧苦的法子。”
“朕自問做到了,愛民如子。”
“奈何居然有人總想禍亂我大齊的江山。”
“眾位將士,你們當真願意跟著這個亂臣賊子,誅九族嗎?”
“哈哈哈哈,皇上你還是如此的天真,你知道我這些士兵是怎麼來的嗎?這些都是我封地裏麵的百姓,他們的家人可都是在本王的封地中,不在這裏。”懷王看著皇上循循善誘的樣子,仰頭大笑,這些士兵的族人可都在自己的手上,怎麼可能被皇上說服。
“哦,是嗎?\"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眾人齊齊望向來人,就見南軒騎在一匹黑色駿馬之上,身旁跟的是城兒,還有菊清。沈纖婭看著來人忽的鬆了一口氣,來了就好。
“南軒。你不是毒發了嗎?\"懷王在看到南軒的出現之後,終於有些慌神,畢竟這南軒的勢力,迄今為止他都沒有摸清。本以為這家夥昏迷便沒了威脅。誰承想居然是假的。
“我不毒發,也看不到皇伯父的狼子野心。”南軒朝身邊的菊清使了使眼色。
“銀甲軍聽令,歸位。”菊清騎馬上前幾步,看著懷王身旁的侍衛,朗聲大喊。
隨後就在懷王驚愕的視線中,圍在懷王身邊的大半人都朝南軒快速移動,很快就站在南軒等人的身後。
“主子,銀甲軍半數歸位。”一個領頭的士兵,跪到南軒的馬前,神色有些激動。
“起來吧。”南軒看著激動的士兵,臉色微微緩和一些。
“是。”士兵快速的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懷王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些人不是他養在封地裏麵的私兵嗎。為何現在成了南軒的人。
“南軒,你做了什麼。”懷王看著南軒的眼神更加陰冷,不過在想到他還有大半私兵沒到時,焦急的神色又緩和了幾分。
“沒做什麼。就是要多感謝皇伯父,這些年為我養兵。”南軒一改平日裏冷酷的模樣。一臉的溫和與感激,像是真的在感謝懷王的付出。
懷王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就噴出來,自己花錢養的人,怎麼就成了南軒的,“南軒你不要得意,本王的底牌可不止這些。”
“你看,來了。”
懷王的話音一落,一陣馬蹄聲還有鎧甲碰撞的聲音傳來,懷王有些得意的仰頭看著城牆上的皇上,“皇上,我勸您還是乖乖打開城門,不然我撞進去還的修門,勞民傷財。”
“傻逼。”沈纖婭道。
“莽夫”太子道。
“蠢貨。”皇上道。
“你們,不知好歹,本王撞開城門,就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懷王清晰的聽到城牆上幾人對自己的謾罵,瞬間氣的跳腳,這些人當真是不知死活。死到臨頭還敢對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