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們也活不了多久,本王不和你們計較。”懷王不再理會城牆上的幾人,將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南軒。
“南軒,本王的兵馬來了,想不到本王的兵馬有這麼多吧,就你那一點的人,奈何不了我的,不如你乖乖的來皇伯父這裏,叫你父皇將門打開,皇伯父一定留你一命,還賜你封地,怎麼樣。”
懷王看著漸漸逼近的軍隊,神色逐漸得意起來,隻差將自己的尾巴翹上天,沈纖婭瞅了皇上一眼,往太子的身邊挪了挪,“哥,這個懷王殿下是不是一直都很自以為是。”
“以前的皇伯父是很謙順的,不知道為何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太子殿下還記得小時候,皇伯父帶自己玩的樣子,那時候皇伯父還沒有如此的野心,一心隻想當個逍遙王爺。
“還真是美色誤人啊。”沈纖婭歎氣,這趙素昕可真是玩的一手好牌。
“什麼意思。”太子聽著沈纖婭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勁。
\"晚點你就知道了。“沈纖婭朝著太子眨眨眼,隨後將視線放在南軒還有城兒身上。南軒的臉色不太對,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
此時的懷王殿下還在跟不遠處的南軒大放厥詞,隨著軍隊越來越近,懷王的言語也越來越激烈,仿佛勝利就在眼前,這周圍的所有人都是螻蟻,會是自己手上的失敗者。
“主子。”那支軍隊將領在軍隊最前方朝著懷王還有南軒的方向拜了下去。
“你去將旁邊那些人給本王抓起來。”懷王趾高氣揚的指揮著行拜禮的將領,隨後一臉得意的看著南軒。“南軒,現在看你怎麼辦。”
“皇伯父,當真如此自信。”南軒不慌不亂的看著眼前的軍隊。
“當然,本王為了今日可是花費了十餘年。”懷王看著近在咫尺的南軒,覺得沒有任何一日像今日這般痛快。
很快他就可以將心愛的女人接出來,將他們的兒子送上那九五之位。很快這江山就是他懷王一支的了。
南軒搖了搖頭,“動手吧。”
“南軒本王給過你機會的。”懷王聽到南軒的回答,先是一怔,隨後狂笑起來,這周圍都是自己的部下,他南軒難不成想以卵擊石。
懷王本還放肆的笑容,在看到那首領所來的方向之後,一點一點的龜裂,慢慢就成了難以置信,“你們幹什麼,狗奴才,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認識了,本王讓你們去抓南軒。”
而迎麵而來的士兵並沒有理會懷王的叫囂,對懷王身邊的人出手即是殺招,就連和懷王對打的那人,都是招招狠厲。
懷王常年養尊處優,哪裏會是刀劍舔血之人的對手,很快就落入下風來。
沈纖婭也在暗中適時出手,將想伺機偷襲的人處理掉,笑話,那和懷王對打的可是梅清,沈纖婭怎麼可能讓人將梅清傷了去,現在梅清可是她的搖錢樹之一。
幾番打鬥之後,懷王殿下身上已經掛了彩,終是敗下陣來,被梅清喂下一顆藥之後,綁了起來。
”殿下。”菊清將被綁起來的懷王丟在南軒的麵前,恭敬的行禮,自從懷王的私兵進入京城之後,菊清就暗中將他和蘭清都安排了進去。
“帶進去吧,菊清你帶人將這裏的人清理幹淨,封鎖所有跟懷王相互勾結的府邸。”南軒翻身下馬,看著正在城牆上deq沈纖婭露出一抹笑容,終於要結束了。
“是。”菊清隨即帶人朝已經投降的士兵們走去。
“城兒,你帶人去將趙素昕還有南琪帶來,竹清,你去將長公主還有喬俊洋帶來。”南軒吩咐完一切,帶著親兵進了皇宮,剩下的則由菊清帶領守衛皇宮,整頓懷王剩下的私兵。
“軒兒,去大殿吧,江夏你派人將福王還有各位族老請來。”皇上此時也從城牆走下,吩咐身邊的江夏去將族中的族老請來。
幾人一路無話,朝議事大廳走去,沈纖婭落後了幾步,走到南軒的身邊,緊張的上下打量著南軒,“你受傷了。”
剛剛湊到南軒身邊時,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氣,“哪裏受傷了,嚴不嚴重。”說著就想上手去檢查。
“小傷,回去再看。”南軒將沈纖婭伸過來的手,握在手中。“剛剛在來的途中遇到懷王的人,所以耽擱了一會。”
“沒事就好。”沈纖婭不知道南軒等人到底是經曆了怎麼樣的一場打鬥,但在看到幾人身上染血的鎧甲之後,隱隱覺得那也是一場規模不小的戰鬥,不過幸好他們都沒事。
“有幾人傷的比較嚴重,現在棋月在診治,等你回去之後再去看看可好。”南軒還能想到之前的那場戰鬥,沒想到懷王不但在封地裏麵藏了私兵,居然在莊子上也藏著一支裝備精良的百人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