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你這是幹什麼!我就在這裏,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你不要傷害自己。”曲怡珊被薄司寒的舉動嚇到了,生生頓住了腳步。
薄司寒借著這清明的瞬間,將衣架上的襯衫扯下來,纏在曲怡珊的手臂上,隔著衣服攥著她的手腕將她拖到了陽台上。
剛要將陽台的門關上,從樓上跳下來個人。
曲憶憶落到陽台上,就看見曲怡珊站在那,穿著吊帶睡裙,一側的吊帶鬆鬆垮垮地落在胳膊上,裏麵是真空的,小半個胸都露了出來,手臂上還纏著薄司寒的襯衫。
“曲憶憶!你怎麼在這?”曲怡珊看見曲憶憶的瞬間十分驚訝。
曲憶憶白了她一眼,“這是我的房間,這話是不是應該我問你?”
薄司寒看見曲憶憶也愣了一下,下一秒,他打開門,將曲憶憶拽進屋。
曲憶憶一隻腳踏進屋裏,喊了一聲:“等一下。”
她轉過身,將纏在曲怡珊手臂上的襯衫扯了一下, 一並帶回了屋裏。
曲怡珊跟著她的腳步想一起進屋,被曲憶憶眼疾手快地推了一下,曲怡珊退回陽台裏,門被關上了,反鎖。
曲怡珊拍著玻璃門,“姐姐,你快放我進屋!姐姐!薄總!”
曲憶憶嫌她聒噪,把窗簾拉上了。
薄司寒拉著她,喘著粗氣,“你怎麼下來的?你又翻窗戶!我說過幾次了...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薄司寒嗓音粗重,嘶啞壓抑,曲憶憶這才察覺出他的不對勁。
曲憶憶沒有回答他,她的目光掃過他流著血的小臂,一把拉過,“你這怎麼回事?你身上好燙,你中藥了是不是?你自殘?”
曲憶憶一時間心裏百味雜陳,她是相信薄司寒的,她知道他即使中藥了,也不會輕易和別的女人......
隻是她沒想到,他會通過自殘這種方式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薄司寒扯下她手裏的襯衫,纏在小臂上,拽緊,打結,“我沒什麼事,你怎麼樣?”
曲憶憶望著他,眼底萬千情緒凝結,薄司寒深邃的眸底是壓抑的欲望,扶著她的手溫度灼熱,拚命壓抑著,卻依舊微微顫抖。
他現在一定忍得很難受,曲憶憶撲進他的懷裏,抱住他,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
一瞬間,仿佛有無數細碎電流穿透四肢百骸,理智被欲念占領,壓抑了這麼久的情和欲噴湧而出。
薄司寒扣住她的腰,將她按向自己,抵在陽台的玻璃門上,反客為主,瘋狂地親吻她。
唇齒交融,曖昧升騰。
曲怡珊看見了窗簾的不斷晃動,也聽見了細碎的曖昧聲響。
她的指甲戳進掌心,憑什麼她費力籌謀,最後還是給曲憶憶撿了便宜!
她不甘心,她用力地拍著玻璃門,“姐姐!薄總!你們放我出去!房間的門被鎖上了,沒有我,你們出不去的!”
“我隻是太喜歡薄總,再加上文博一直放不下姐姐,我嫉妒,我鬼迷心竅,叔叔也擔心你留不住薄總,才讓我試一試,姐姐,你讓我出去,今天晚上的事,我會隻口不提的。”
曲怡珊喊了好一會,回應她的,隻有越來越激烈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