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急???
另一邊的夏為顏打完電話後便去了廚房,能聽出黎則桉的聲音被酒液染過。
打算給他做醒酒湯。
廚房是中西雙廚設計,很大,光四開門冰箱就兩個,翻了好一陣都沒找到。
還好,找到一瓶沒開封的蜂蜜。
黎則桉回到家是二十分鍾後,客廳的燈亮著,但沒看到人,“淘淘?”
“這呢。”
幾秒功夫,他的視線裏出現了她的身影。
此時的小丫頭不是白天的裝扮,頭發懶散地披在肩頭,簡單的T恤短褲,白晃晃的纖腿直直撞入他的視線裏。
夏為顏蹙了蹙眉,“怎麼喝那麼多酒啊?”
隨著走進,周圍彌漫著紅酒味。
黎則桉勾了勾唇,態度極好,“老婆,我錯了。”
他輕輕咬重老婆。
語調磁沉悅耳。
夏為顏想說別亂喊,可事實沒喊錯,藏在長發之後的耳尖止不住地泛起紅。
這聲稱呼像羽毛樣從她心間劃過,又輕又癢。
黎則桉把腳步挪到她附近,佯裝一本正經報備:“在會所見了幾個朋友,待了一個多小時,喝了兩杯酒。”
把抽了幾根煙給省去了。
夏為顏暈了,“我沒查崗的意思。”
黎則桉低低地笑了聲,“是我主動跟老婆彙報行程。”
夏為顏聽見自己的胸腔在跳動,如雨打窗欞。
不太好意思看他,別開視線,“我回去了。”
這可不行,好不容易來了哪能這麼快放她走。
他側過身,完完全全擋住她,指了指手上的杯子,明知故問:“給我準備的?”
夏為顏:“對。”
差點給忘了。
黎則桉得寸進尺,“喂我。”
將不要臉進行到底,“手沒勁。”
夏為顏無語了,想到另一個關鍵問題,“那你胃疼嗎?”
黎則桉換了個騙法,“不疼,就是腦袋暈。”
夏為顏信了,拉著他到沙發坐下,麵上掛著擔憂,“有沒有解酒藥?蜂蜜水估計不管用。”
黎則桉:“沒事。”
攥著她的手將杯子遞送到嘴邊,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很快,一杯見底。
抬指蹭了下嘴角的水珠,將手上的空杯擱在桌上,“有點不舒服,讓我抱下。”
話不說完,一把將她攬入懷裏。
她的呼吸混著她身上的清香,縈繞在他鼻端,比十倍蜂蜜水還要解酒。
夏為顏除了害羞,更多的是擔心,仰頭看他,“你以後可不可以少喝點酒?”
聽言,男人無聲地揚起唇瓣,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聽淘淘的。”
過了會,耳邊傳來小丫頭溫軟的語調,“去床上躺著,好不好?”
“那你呢?晚上留在這?”
這句話的意思…
夏為顏的臉蹭得一片血色。
心跳不止。
扭捏道:“你不是答應我處一段時間嘛。”
話落,一陣笑聲自頭頂降至耳邊,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越。
夏為顏後知後覺是自己想多了,羞澀使然,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笑!”
黎則桉是沒笑了,她胸前的柔軟清晰可感,讓他喉間一陣逼仄,手臂卻下意識握在她腰間,讓她貼得更緊。
夏為顏又被自己的舉動給蠢到了,不用眼睛看也知道現在的姿勢多麼的曖昧,幾乎壓在他身上。
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