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不能這麼莽撞了。”

板起臉,“跟同學玩可以,別在樓梯口!”

黎則桉知道嶽母這些話是跟他說的,透露一些信息,擔心說漏嘴。

意外是在學校發生,而這時候老婆讀大一。

慶幸的是瑜大,與校長還算熟悉,真要配合點什麼,不算太難。

難就難在,怎麼自然,還不能被她察覺。

得費點心思好好想一想。

夏為顏對自己打鬧、摔倒的過程一點印象都沒,剛剛應大哥跟她解釋過了,這叫暫時性失憶,很正常,讓她安心養病。

離醒來有段時間,一直沒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爸爸呢?”

此話一出,狀況內的兩人對視一眼,黎則桉開口回答她,“有緊急任務,被部隊召回,走的時候讓我好好照顧你。”

夏為顏深信不疑,爸爸被忽然召回也不是一兩次,彎唇點了點頭,“這幾天麻煩你了,耽誤你不少時間。”

僅有的印象裏,他很忙,去年的一麵之後再也沒見過。

後來,從爸爸嘴裏得知,在國外創業。

對於的她的客氣,黎則桉一點也不想應,像有螞蟻啃咬他似的,不疼,但忽視不了,以為自己做好心裏準備,可此刻發現,他的承受力真差。

無端想到之前那封情書,不是說對他也是一見鍾情?

哪裏像是喜歡他的樣子。

“小騙子。”

他的音色很低,近乎呢喃

夏為顏沒聽清,“你說什麼?”

黎則桉自是不會重複,起身站起,朝她提了提眉梢,“這段時間我挺閑,會天天來看你。”

夏為顏一頓,怎麼聽怎麼覺得他同她說話的語氣很熟。

下意識仰頭,恰好,對上他的視線,男人雙眸漆黑如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在那雙深邃的眼眸裏看到溫柔。

倏然間,有種奇怪的情愫湧上心間,有點麻。

還有點亂。

莫名的亂。

一牆之隔的病房外。

江舟陵和江總不停地在門口來回徘徊,他們想看看裏麵什麼情況,但又想不到以什麼身份進去,焦躁不安。

轉了十來分鍾,江舟陵陡然頓住腳步,沒有提前預料,江總撞了過來,江舟陵長臂一伸,眼疾手快地扶住二哥,“我想到一個辦法。”

江總退一步站好,示意他趕緊說。

江舟陵:“我們把老房子的對麵買下來,到時候以鄰居的方式與淘淘相處。”

目前他隻想到這個。

恰好,與黎則桉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