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因為感到害怕,莫妃妃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她是真的怕了,連哭都不敢大聲,極力的控製著自己抽泣嗚咽的聲量。
可她越是這樣,傅知言就越感到厭惡。
“拖下去關起來。”
“是!”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二爺...”
莫妃妃狼狽的身影和害怕尖銳的聲音慢慢消失在這個大廳,直到完全聽不見,沈望星這才回過神來小聲的道了一句:“她很害怕你。”
“嗯?”
聞言,傅知言轉過身盯著她,慢條斯理的問道:“你怕嗎?”
“不怕啊!”
沈望星邊說邊伸出自己的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蛋糕上的奶油,隨後張開紅唇吮吸了一下繼續道:“你不是說有你在,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敢欺負我嗎?你保護我,我為什麼還要怕你?”
她的動作自然,語氣誠懇,一臉認真的模樣。
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沈望星身上鬆垮的衣服悄悄的在滑落,白皙的肩膀暴露在傅知言的眼前,她每一次低頭彎下身子...若隱若現的豔麗風景線也全被他收盡眼底。
見他沒有接自己的話,沈望星又自顧自的道:“我不喜歡她,我討厭所有穿狐皮大衣的人!太過分了!太傷天害理了!”
越說越氣憤的沈望星沒有察覺到對麵熾熱的目光。
傅知言如同木頭人一樣坐著,察覺到自己體內的燥熱之後,他便移開了視線。
莫名的有點煩躁。
莫名的有想把她......
危險的念頭一起,傅知言就有點壓製不下去一般。
“操!”
傅知言低語暗罵一聲,這TM的大白天,他的弟弟那麼不安分是什麼原因?
似乎想到什麼一樣,他肅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沈望星:“......”
怎麼回事?這是突然的又發病了嗎?
正想著,傅知言又折返了回來,沈望星抬頭呆呆的看著他:“你又回來了啊。”
“嗯。”
傅知言悶悶的應了她一聲,麻利的把身上的外套脫下蓋在了她的身上,不多說一句話,拿起桌上的文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我忙完,帶你去買衣服。”
傅知言說罷,眼神不受控製的又飄向她白皙脖頸下的風景,默然幾秒便走了。
沈望星不解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眉心稍蹙:“果然...是犯病了,可真是個怪脾氣的男人。”
在外的保鏢低頭畢恭畢敬的等候著,見傅知言出來了立馬向前拉開了車門:“二爺。”
車內的傅知言默默閉眼,過了會劍眉輕擰不悅的道了一句:“怎麼不開空調。”
“......”
司機無語。
司機不敢說話,默默打開了冷氣。
這大冬天的,有那麼熱嗎?
通過後視鏡偷偷看了一眼,見傅知言在不耐的扯了一把自己的領帶,深吸了一口氣,像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表情極其複雜。
二爺不悅,整個a市都要抖一抖。
車子停在莊園的另一端,周圍的大樹遮住了陽光,這裏獨棟的樓層顯得灰蒙蒙的,烏鴉停在屋頂,時不時發出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