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兩條狼見到傅知言乖乖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他搖尾巴。
穿過走廊,傅知言走到一個封閉的房間。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莫妃妃頭發淩亂,身上穿的緊身連衣裙因為拉扯撕壞了不少,臉上精致的妝容因為眼淚而變花,目光呆滯的盯著前方,瑟瑟發抖的靠在牆角不停的在啃咬著自己的指甲。
見到來人,愣了一下,隨後恐懼的感覺包裹著她的全身。
莫妃妃嚎啕大哭起來。
恐懼害怕和無助充斥著她的所有。
這裏是‘離園’。
是傳聞中傅知言折磨人的地方,一直都是聽聞沒有人知道是否真,而現在莫妃妃知道傳聞不假。
被拖拉到這裏,她看見了各種各樣的刑具,看見了他養的一群惡犬。
看見了地上的斑斑血跡。
“二爺...對不起..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嗚...”莫妃妃顫抖著聲音,無助的抬頭看了一眼他,打了寒顫後又低頭嗚咽起來,渾身克製不住的在顫抖著。
傅知言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手上牽著的繩子另一頭是呲牙咧嘴的狼狗,尖牙上還殘留著吃完生牛肉的血。
房間裏的血腥味很濃,傅知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自己送上門找死的有什麼好哭的。”
“對我下藥,跑來我的地盤。”傅知言冷嗤一聲,繼續道:“膽子挺大的。”
莫妃妃瞪大了雙眼,抬手擦去眼淚,哆哆嗦嗦的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是您父親...”
“啪!”
“啊!”
一個幹淨利落的耳光落在莫妃妃的臉上,整個人不受控製撞到牆上,頭上的鮮血直流。
傅知言揮揮手,黑衣保鏢收回手,兩手背在身後安靜的站到一邊。
莫妃妃腦袋空白,臉上密密麻麻的感覺,耳邊響起傅知言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隻問你一件事,你今日來也有噴了秘製香水嗎?”
那晚他就是中了這個女人香水的毒,以及他那個廢物父親下的另一種藥,好在他的定力真的足夠好,要不然那個時候在車裏真的會把沈望星給辦了。
他風輕雲淡把話說出來,莫妃妃聽到後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恐懼完全支配了她的內心,她顫著身體像條狗一樣爬向傅知言,口中還念念有詞的道:“二爺對不起,我求求您別殺我,您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您放過我吧嗚嗚嗚。”
燈光昏暗,傅知言的上半臉被黑暗籠罩著,讓人看不清他的臉,看不清他那雙如同地獄鬼魅的眼。
莫妃妃距離他一米遠處,停了下來跪在他麵前低聲哀求著。
“求求您,您叫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我TM問你話呢。”傅知言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手上繩子他又鬆開了一點。
見狀,莫妃妃連連搖頭:“沒有!請您相信我。”
得到答案後的傅知言沉默許久,煩躁的點燃了一根煙。
沒有,竟然沒有。
那他對沈望星起反應幹嘛......
他眉眼半垂,滿腦子都是沈望星剛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