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言好笑的看著她,“聽話,不要去好奇那個電視。”
沈望星心虛的嗬嗬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嗎?”
她就是好奇啊!
沈望星拿下一直捏著她臉蛋的手,“好啦好啦,我們不說這個了,不是要去找時初晨嗎?”
反正她今晚必須翻出來看看!
“嗯。”
門被打開,一直在門外偷聽的小五嚇得一個激靈。
“二爺。”
傅知言目光森然一言不發。
小五尷尬又害怕的轉移目光,目光對上沈望星的那一刻就像找到了救命的解藥。
“夫人好!”
沈望星點點頭,“小五好呀!”
她語氣輕柔,語調歡快。
小五:“......”
不是。
為什麼感覺某個男人身上的氣場更加強大了點?
怎麼感覺涼颼颼的?
他不敢看。
小五低著頭,腦海裏浮現出傅知言那張冷漠的臉。
傅知言微微有點黑臉。
她總是這樣,臉上永遠帶著笑,說話永遠那麼輕聲細語。
整個人周身散發出來的都是溫柔的感覺。
她總是那麼好。
他想占有著這份好。
隻他一人獨有。
收了收心緒,傅知言捏捏沈望星的手心,“走了。”
“......”
看著麵前的輪椅,沈望星沉默了好久。
“那個...我隻是小傷,現在走路不是什麼大問題。”
傅知言隻是看著她,不說話。
“......”
沈望星無奈,默默歎氣坐到了輪椅上去。
目睹他們遠去的背影,小五鬆了口氣。
醋精是他的老大,他能怎麼辦?
病房裏。
時初晨坐在床邊,手上捧著一本書,不緊不慢的看著,口中說著流利的外語。
他在讀著,聲音慢悠悠的,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傅筱瑗。
站在傅知言身側的沈望星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頭,當她的目光放在床上躺著的人時,她立馬就意識到了這個女孩子是誰。
床上的女孩子,好像一個破碎的娃娃,看著讓人心疼。
膚色白得嚇人,唇上無半點血色,手背上還紮著針管。
不愧是兄妹,眉目中總是帶著幾分相似,特別是側臉兩個人一樣高挺的鼻子。
她轉頭望了一眼傅知言,拉著她的手握得很緊。
沈望星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她不知道應該去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