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y猛的站起身來,發火之際,小徐領著淑彤從外麵打開了門,zoy立馬改了一副樣子,笑嗬嗬的推著椅子說:“怎麼啦?來…先坐!”
這畢竟是以後的嫂子啊。
這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zoy想必十分拿手了,見到來人,他此刻笑容堆滿臉,語氣十分溫柔,“哎喲喲,這手怎麼啦。”
其實某人此刻內心想得完全不同,就這麼點兒小傷,看把那陳清甫跟班兒著急的。
zoy拉著淑彤的手左看右看,“簡單的刀傷…打個破傷風就行了。”
“你怎麼知道是刀傷?”淑彤被眼前人肯定的答案驚住。
zoy愣了愣,眉頭微微一皺,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是怎麼來的麼?
“是刀傷,不過切的有些狠了,你切菜了?”臨近中午,zoy還以為她是切菜切的。
淑彤搖搖頭沒說話,她很清楚自己的傷是怎麼來的,但她不知道造成這傷口的是一把刀,還是在齊濤的車上…
什麼人會把刀放在座位底下?
這樣的想法不禁讓淑彤心中顫了一下,手也隨之抖了一下。zoy以為是自己按的有些用力了,連忙放開了手,整個身子轉向了電腦前打著單子。
“去一樓交個費,然後去二樓打個針就可以了,下次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zoy念念道。
開完單子,zoy還以為沒事兒了,這個時候小徐又開口說話了:“可是…zoy哥…”
zoy抬頭,立馬心中又想起了陳清甫那張臉,“他不會讓我親自打針吧?”
我靠,這得多大麵子啊?平時自己的出診費都要幾千好吧,破傷風才多少錢,讓他親自來??
小徐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zoy翻了個底朝天的白眼,果然是,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兩個人了,深呼吸一口氣後,zoy指使著小徐說:“行了行了,你給二樓那個護士說,把藥拿上來,我給你寫個東西…”
可是這破傷風要打的是屁股,這讓他怎麼打?zoy已經想到了幫忙做事最後還要去賠禮道歉的結果了。
就當小徐下樓的時候,zoy這才注意到了坐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淑彤,這也是他第一次好好打量這個妹妹。
十分漂亮,就像那被養起來的金絲雀,可整個人的氣質又不像被圈養起來的,反而有種衝破世俗枷鎖的狠勁,這跟淑彤的長相的衝擊力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這複雜的感覺,難怪陳清甫會忍五年。
五年前zoy就聽陳清甫提過一嘴。當時他們正在另外一個zoy的半山別墅聚會,那天是zoy的26歲生日,當時陳清甫喝的半醉,zoy是第一次見到陳清甫這麼不控量的喝,那時陳清甫邊說便指著自己心,“我遇見了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子,栽了。”
zoy回過神來,淑彤的眼神也對上了,氣氛有點尷尬,淑彤有點慌亂的說:“我…我下去繳費。”
zoy給淑彤做完皮膚試驗,打破傷風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打的,這場麵,他實在不敢恭維,不過讓他印象深刻的是,打針的時候這姑娘硬是一聲不吭啊。
眾所周知zoy的手是非常重的。
看來她是個特別能忍的人,對於學醫的人來講,打針可以看出很多東西。
出了醫院後,淑彤一瘸一拐的走著,不得不說還是有點痛的。等到她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一陣鈴聲從口袋裏傳來,是一個她從來沒聽過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