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溫言起床的時候,江聽寒已經在幫院裏幹活了。院子裏停著一個小卡車,裏麵有許多的兒童用品。想必又是某個好心人資助的。
溫言站在陽台往下看,不忘掃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間。才六點半啊,最近在醫院都沒怎麼好好休息,他還能起這麼早。
院長媽媽搬不動的大物件,江聽寒輕而易舉就搬了下來,還不忘讓院長媽媽他們去休息,他自己來。
他今天穿了件寬鬆的白色背心,手臂線條很是流暢,肉眼可見的有安全感,很帥很養眼。
院長媽媽一直在旁邊誇他,“小江,你這身體素質真好呀!”
“小江,你都忙一早上啦,別累到啦,言言會心疼的!”
“這院裏有個男孩子就是不一樣!”
溫言雙手撐著臉,忍不住歪歪頭,笑了。
大少爺這會兒內心一定感覺到了滿足,畢竟他正在被需要著。
江聽寒靠在車邊喝水,一抬頭就看到了在陽台上看她犯花癡的溫言。
江聽寒眯眼,“嘖。不下來幫忙,在那裏看熱鬧,像話嗎?”
“我忙著呢!”溫言眨眨眼。
“你忙什麼呢?”江聽寒學著她歪歪頭,一雙含情眼泛著溫柔寵溺。
溫言立刻捧起臉,笑得燦爛,甜滋滋地說著:“忙著心疼你呀!”
江聽寒張了下嘴,瞬間哽住。
要命啊,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會撩了?這還是之前那個無情的大小姐嗎?
葉琳瞧了溫言一眼,偷偷笑了笑,很快進了屋子。
溫言見江聽寒看著自己愣神不說話,便追問道:“怎麼啦,心疼你也是錯嗎?”
江聽寒舔了舔唇,他仰著臉,下頜線清晰優越。這張臉,真是老天雕刻出最完美的藝術品,任誰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太極品。
他笑著問:“大小姐,你這算是勾引我嗎?”
“誒,有嗎?”溫言不以為然。事實上,她確實是在惹火。
“你就仗著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江聽寒將車上的箱子搬下來,聲音有些發悶。
溫言嘿嘿笑了一聲,可不嘛,就仗著江聽寒在她麵前無條件服軟。
“這是哪兒來的?”溫言問他。
江聽寒將東西搬進屋子裏又出來,他說:“我買的。”
“啊?”溫言不解,他買的?
江聽寒嗯了一聲,“買了一些體育有關的玩具,還買了一些樂器。我看很多玩具都壞了,又買了一批新的來。”
“哪兒來的錢?”溫言皺眉,轉身要下樓。
他聽到樓下那人道:“以前比賽獎金,放心吧大小姐,這錢來的幹淨。”
溫言腳步停下。她看向江聽寒,江聽寒便揚了揚下巴,衝著溫言挑了下眉。清晨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少年意氣風發,渾身都散發著朝氣。
這家夥……想通了?今天的狀態真是讓她刮目相看啊。
“大少爺不頹喪了?”溫言問他。
“頹喪是什麼?這兩個字我都不認識。”他吊兒郎當地回應著,沒個正經。
溫言笑了。嗯,是江聽寒沒錯了。
“小狗。”溫言叫他。
江聽寒不以為然,他拍了拍手,雙手環胸倚在車上,眯著笑,“能摘月的小狗,就是好小狗。”
溫言沉思片刻,點了下頭。確實。
吃早飯的時候,江聽寒忽然將兩張門票放在了桌子上。
溫言看到是五月天演唱會門票的時候,眼睛都瞪圓了,“買到了?”
“那當然,我是誰?”江聽寒揚起嘴角,看到溫言開心,他也跟著開心。
溫言衝著江聽寒豎起大拇指。
“就完了?你不表示表示?”江聽寒眨眨眼,往溫言那邊靠了靠。
溫言不解,表示什麼?
江聽寒委屈巴巴,“大小姐,好歹來點實際行動的吧?花了很多錢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