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明淵端起咖啡喝了口道。
“莫絲宇你在我這當管家也有三年了,什麼事情該管什麼事情不該管,你應該知道。”
厲明淵放下杯子,眼神淩厲的盯著莫絲宇。“我十五歲就認識她,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莫管家不再多嘴。
彎腰行了個禮就退出了房間。
回到房間的宋溫馨直接進了洗手間打開了水龍頭。
冰涼刺骨的自來水嘩啦啦的順勢而下。
宋溫馨就把那隻受傷的手放在水下衝洗。
疼痛隨著水流的衝洗也逐漸減輕著。
可手上的疼痛越是減輕,心裏的刺痛就越成幾何倍數在疊加。
她現在根本不敢抬頭看鏡子裏狼狽的自己。
她捧起一盆水就往臉上潑去。
一下接著一下。
最後她將整個頭都放在水龍頭下麵,任由冰冷的自來水衝洗。
她多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冰冷那顆見到厲明淵就不安分的心。
可惜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過了幾分鍾後,她用毛巾擦幹頭發走出了洗手間。
將那隻滿是傷口的手包紮起來。
隨後就坐在床上發呆,直到第二日莫管家叫她下樓吃早飯。
宋溫馨一夜沒睡黑眼圈濃的嚇人。
她走下樓梯一眼就看到正坐在餐桌前優雅用餐的厲明淵。
似乎昨晚上的事情對他而言根本無足輕重,臉上依舊是嚴肅的表情。
宋溫馨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坐在厲明淵對麵。
而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抬頭看她一眼。
莫管家將一份剛烤好的水果披薩端到了她麵前,順便遞上了杯牛奶。
宋溫馨看著眼前披薩沒動,隻是端起一旁的牛奶喝了起來。
不是她不想吃,隻是那隻昨晚受傷的手早就被她用紗布包成粽子,根本拿不了餐具。
站在一旁的莫管家注意到了這一點,連忙拿起刀叉幾下就將披薩切好端到宋溫馨麵前。
“謝謝。”
這一幕正好被對麵的厲明淵看到了。
後者帶著嘲諷的語氣脫口而出。
“還真是嬌弱,隻不過是手被割了幾道小口,生活就不能自理了?”
厲明淵盯著宋溫馨那隻手繼續道。
“人前演戲給誰看?”
宋溫馨聽著這番言語沒有吭聲。
反正告訴他自己有多疼,這男人也都認為自己裝腔作勢。
她默默的低下頭吃著早飯。
對麵的厲明淵見他這副平靜樣,心裏就不爽。
放下手中的餐具,起身就穿好西裝就往別墅外走。
就在男人要跨出大門時,宋溫馨清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厲明淵,明天能陪我回趟宋家嗎?”
餐桌旁的宋溫馨右手緊緊抓著餐叉,等待著男人的回複。
“我沒這個義務。”
冰冷的話語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猶豫。
宋溫馨在聽到後,整顆心都掉進了深井中。
厲明淵正要抬腳往外走。
宋溫馨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可你是我的丈夫。”
厲明淵收回剛邁出的腳步,轉身冷冷的看著宋溫馨,嘴唇一張一合。
宋溫馨在聽清楚男人說的話後呼吸一窒。
手裏的叉子“哢嚓”一聲落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