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明淵來之前,她就吃了好多強力解酒藥。

現在腦子雖然有點暈,但理智還在。

她將頭緊緊貼在男人健碩的後背上,語氣軟軟的開口。

“明哥哥我有點難受,你能抱我回房間嗎?”

男人沒多想就答應了。

“明哥哥最好了。”

她鬆開手,任由男人將她打橫抱起,往二樓走去。

男人將宋清清放到床上,起身剛要離開,手臂突然被宋清清用力一拽。

厲明淵沒有防備,被她一把扯倒在床上。

宋清清靠近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的耳邊。

“明哥哥,今天你喝酒了不能開車,要不就在我這裏將就一晚。”

她說著,手卻攀上了男人的衣領,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宋清清現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算厲明淵明天追問起來,她也可以說是自己喝多了,控製不了自己的言行舉止。

厲明淵也不會怪她的。

就在男人的衣服扣子被解到第三顆時,她的手突然被男人給抓住了。

厲明淵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語氣嚴肅的開口。

“清清你喝多了,早點休息。”

說著,男人推開身邊的人,從床上坐起身。

他這個動作正好露出鎖骨上的一處紅痕。

宋清清眼尖,一下就看到了。

那個紅痕明顯就是個牙印。

厲明淵不是個隨意會去找女人的人,能在鎖骨上留下如此曖昧痕跡的人肯定是厲明淵同意不排斥的人。

她腦子裏第一個浮現出的就是宋溫馨那個賤人。

自己都沒有得逞,憑什麼宋溫馨可以捷足先登。

她強行壓下心裏的嫉妒,再次嬌滴滴的說。

“明哥哥你這樣開車回去很危險的。”

男人沒有回答她,隻是說,“難受就早點休息,公司有事情我先走了。”

說完,厲明淵就離開了別墅。

宋清清從床上坐起身,眼神不甘的望著臥室門口。

她一想到厲明淵身上的牙印會是宋溫馨留下的,一股怒火就衝了上來。

她死死咬著牙,眼睛裏迸發出嫉妒仇恨的目光,雙手也不自覺的抓緊床單。

她越想越生氣,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聲上下起伏的更加厲害。

她一把將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全都丟在地上。

她這麼多年見過不少驚豔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她搞不定的。

但到了厲明淵這裏就出了意外。

兩次。

兩次她都失手了。

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嫁給厲明淵,一定要成為厲太太。

她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宋溫馨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著,她拿起手機打開了客廳中的監控。

看著裏麵她剛才和厲明淵親密的舉動,嘴角掛上了一絲壞笑。

宋清清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和一個魔鬼一樣,再也沒有那副柔弱清純的模樣。

……

深夜的街道行人和車輛都所剩無幾,但唯獨一輛黑色的布加迪依舊停在路邊。

一個長相冰冷英俊的男人此刻正坐在車裏抽煙。

男人望著黑漆漆的車窗外,指尖的一點卓宏隨著男人的呼吸逐漸然到盡頭。

男人掐滅香煙,倚靠在車座上。

此時他的酒完全醒了,他回想起剛才和宋清清的一幕,不禁皺起眉頭。

宋清清才是他最愛的人,也是最想共度餘生的人。

剛才如此好的機會,他不應該拒絕的。

可在宋清清碰上他的身體時,男人腦子裏突然浮現出他最討厭的那個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