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鬱棠去世後,傅寶龍就一直被傅司鬱血脈壓製著,不敢對傅司鬱抱著祝已已,嬌縱著她這件事說些什麼。
他直擊重點:“司鬱啊,已已,這是你們二叔二嬸家的弟弟。”
傅寶龍這是給祝已已介紹呢。
祝已已和傅司鬱結婚非常潦草,隻是有兩個小紅本而已,雙方的親戚都沒見過。
祝已已是第一次見這個堂弟。
傅司鬱神情很冷,像是非常不歡迎這不速之客一樣,眼皮都沒抬,不置一詞,想要越過他們,徑直走上樓。
祝已已窩在傅司鬱懷裏,裝聾作啞。
她回憶著前世。
弟弟?
堂弟?
祝已已皺了下眉頭。
好像前世是有這麼回事兒。
這小堂弟打著親戚的名義來投靠飛黃騰達的傅司鬱。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肯定是那種來撈好處的吸血鬼親戚。
隻是前世這個人好像連門都沒進,就被祝已已強勢趕出去了。
祝已已是一點麵子都沒給。
這可把素來好麵子的傅寶龍氣個夠嗆。
這回,傅寶龍看著自己親兒子這副撲克臉,也氣個四仰八叉的。
他不敢當著小輩的麵正麵和傅司鬱剛,因為他撈不著什麼好果子吃。
傅寶龍將傅司鬱拉到一邊,“你能給你爹一個麵子嗎!我答應你二嬸了,天逸工作的事交給你辦!
再者說,他是你親堂弟,不是外人!
自從你娘死——那個,咱家困難的時候,你可是一直跟著你小叔家過,我才能安心出去打工!”
在傅司鬱麵前不是不能提鬱棠,而是傅寶龍不能在傅司鬱麵前提及鬱棠。
自從母親鬱棠去世後,傅司鬱對傅寶龍的恨隻增不減。
要不是礙於母親臨終前的交代,他寧願做一個人人唾罵的不孝子和白眼狼,也不願贍養傅寶龍的餘生。
傅司鬱有點不耐煩,神情冷到了極致,眼底沒有一絲溫度,“既然是您答應的,那就得您來辦,您要為自己說得話負責。”
傅寶龍著急了,“你——”
他真是要氣死了。
這兒子,還不如不生,天天給他氣受,他得少活多少天!
一直當縮頭烏龜的祝已已怯生生發言,“要不,先讓弟弟今晚先安置下來,工作的事,另外再說。”
相比親生兒子的果斷拒絕,祝已已這套說辭就顯得很識大體,顧全大局。
這讓傅寶龍對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兒媳婦有了點好感。
他氣衝衝著用手指指著傅司鬱的鼻子,“你看看你媳婦兒!你再看看你!”
傅司鬱淡淡地瞥了眼傅天逸,“讓他先住到美樹灣。”
這樣的人,不配與他同住一個屋簷下。
美樹灣是一個中檔小區。
傅司鬱名下的房產很多,但唯獨把這幢最豪華,最漂亮的別墅過到了祝已已名下。
因為祝已已喜歡。
隻要是是祝已已喜歡的,傅司鬱都會雙手奉上。
他的已已隻配得上最好的東西。
·
待傅寶龍領著傅天逸走後,祝已已才敢大膽地開麥,“你讓他住進來也沒關係的。”
她現在是賢妻良母·祝已已,不再是嬌縱蠻橫·大小姐·祝已已了。
再者,這堂弟究竟是鬼是妖,總是要會會才知道。
祝已已有預感這將是一個大麻煩。
既然是個麻煩,那總要解決的,隻有鏟除了,才能永絕後患。
傅司鬱不願去想剛才那事,抱著祝已已親吻,難得不正經地調笑,“今天的傅太太唯唯諾諾的,老實巴交地像個小兔子。”
乖得很。
在他懷裏老老實實的,不發一言,像一隻怕生的小兔子。
祝已已順杆爬,“人前呢,當然要給傅先生留足麵子啊。”
祝已已是個鬼機靈,能看得出他並不喜歡這個堂弟,甚至有些討厭。
既然傅司鬱不願意過多的提這晦氣事,那她就不追問了。
身為傅太太,她要為傅司鬱提供情緒價值,逗他開心。
聽了祝已已的話,傅司鬱的確很高興。
加深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