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北川被嗜血的渴望壓倒之後,他的理智已然消失,麵對突然闖進自己領域的活物,他下意識做出了反應。

隻是當他撲過去的時候,卻撲了個空。

“瞬移的能力,原來你也不簡單啊。”

俞清嶼看著那瞬間就挪到了對麵幾米開外距離的男人,似笑非笑道。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之後,重新將視線放到了已然成了野獸一般的男人身上,嘴角的弧度加大了些。

真想讓俞子妍也來看看,這個男人成了這麼一副模樣,她所謂的愛還能存在嗎?

哦,她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

因為她和衛珩的那個協定,真是個惡心的家夥。

不過,這樣也有一種別樣的情趣,不是嗎?

如果俞子妍真的把衛珩當成了是陸北川,到最後揭穿的時候,那場麵才好看呢。

所以啊,俞清嶼,再忍忍,等到那個時候所有傷過你的人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血……給我血……”

陸北川雙目通紅的爬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麵的男人。

他的身上有他所渴求的血。

一瞬間,瘋狂的氣息被打到頂點,他猛地往前衝去,但卻被腳下突然出現的藤蔓控製了腿腳,整個人瞬間跪倒在地。

白墨銳利的雙目盯著男人,他當然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頂替了謝鳴皮相的衛珩。

而他對血液這般迫切的模樣也可以用城中發生的那兩起案子掛上鉤。

隻是他之前看到他的模樣可和現在不一樣,難不成這是在嗜血狀態下特有的表現。

但也卻無法解釋另一起發生在那名犧牲的警員身上的案件。

這般濃重的血腥氣味怎麼可能會無人察覺,何況當時還有許戀在。

這其中真是疑點重重,讓得白墨心生惱意。

“看來你的本事還挺多。”俞清嶼看著那憑空出現的藤曼,目光落在了白墨的身上,“隻是,這般不對等的遊戲,我可不稀罕看。”

說著,她直接一揮手,那黑霧瞬間將青藤所侵蝕,陸北川的身手不再受限,飛速的爬起身,繼續朝著白墨撲去。

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人,白墨再度運用了瞬移和他拉開了距離。

他當然還有一些手段,隻是他所用的東西都會被俞清嶼那個女人所破壞,這兩個人的連番襲擊他暫時是招架不住的,所以必須得一個個破局。

這麼想著,他再度運用能力往外圍去了幾米。

而隻想要血的陸北川自然追了上去。

眼看著自己的目的要達到了,他用餘光看向了隔了一段距離的女人,卻見她絲毫沒有動作,隻是冷冷的望著他這邊。

這般反應讓得他心裏隱隱覺得不對。

而就在片刻之後,這種感觀成了現實,身後猛地撞上一塊水幕,將他反射性的往前推了幾米,恰好迎來了陸北川的攻擊。

情況危急下,他隻能往左一側,卻還是被男人的手抓破了脖頸的皮膚,血腥味瞬間遊蕩在林中。

陸北川眼裏的血色更加在翻湧,他看著滾到在幾米外的男人,直接撲了過去,像餓虎撲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