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修聽到此話,便清楚是馮浩三人挑撥所致。
這樣情況,解釋也不會有人聽你的。
要麼迎戰,要麼被打。
若是怕挨打的話,也可多費口舌辯解,至於最後結果,天曉得。
自從學習武功招式後,雲修眼界也提升一些,他能看得出眼前之人是敵不過葉婉。
他想試一試,真正習武之人究竟有多強,也想知曉葉婉上限究竟在哪裏。
追趕,總要看到一個高度,才能定下明確目標。
雲修拿起一旁的掃帚,將其折斷,留下差不多與劍同長的木棍,順手揮舞,傳來呼嘯風聲。
眼前之人自然不是能隨意用樹枝應對的,那個東西一碰便斷裂,麵對全力施展的習武護衛,他不會輕視此人。
若是有未開鋒的木劍,必然是最好選擇,可惜沒有。
“雲修接戰。”
手持木棍的雲修昂然而立,若不是衣著樸素,倒是有幾分少年劍客味道。
“放心,念你未正式學武,我不會出全力。”
雲修率先進攻,麵對未知強大對手,定要先聲奪人,占據優勢。
木棍迅速穿過氣流,發出尖銳嘯聲,橫掃而過。
許誠側身突進,一掌拍向胸膛,沉悶有力。
雲修眼中戰意昂然,這便是真正的習武之人,出手果然非同凡響。
僅是簡單的一掌,就仿佛一塊巨石拋來,聲勢浩大,令人有畏懼之心。
雲修不退反進,必須搶攻才有勝機,退縮恐會遭窮追猛打。
木棍回防,擊在許誠手腕處,偏引方向,同時打斷攻勢。
若是一把真劍,許誠自然不敢讓雲修手中武器擊中手腕,不過這僅僅是把木棍,有何大礙。
一掌攻勢被斷,另一掌拍向腹部,再次貼近距離。
這一次雲修退後,隻是因為要保證武器攻擊範圍,距離太近,手中木棍難以發揮作用。
接連數掌拍出,將雲修連連逼退,難有招架之力。
馮浩在一旁看道:“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能在許城哥手下堅持五招。”
楊明也有些羨慕道:“是啊,要是咱們三人,怕是一掌就被拍地上了。”
“你說他的招式是和誰學的,竟然這麼厲害。”劉川問。
馮浩看著楊明,楊明看著馮浩,滿是茫然。
“啪”
隻見許城一掌拍在木棍上,木棍扭曲的斷裂,雲修倒吸一口涼氣,右手發顫。
他看了看許城,馮浩三人說的果然沒有錯,許城手掌果然有開碑裂石之力,難以抵禦。
沒有了武器,很難再抵禦許城攻勢,雲修心髒狂跳,焦慮喘息。
忽然,他看向手中僅剩一半多長的木棍,那斷裂的尖銳木齒猶如凶獸獠牙,閃爍猙獰寒光。
這斷棍雖然短些,卻有了攻擊性。
雲修眼中再露鋒芒,他若是學習內功,僅憑短棍就能讓許城傷痕累累。
短棍刺出,直刺咽喉。
這一回雲修奔要害而去,那尖銳的斷齒,雲修不信許城不畏懼。
劍招變得有殺傷力起來,堅如狂風,柔若細雨。
許城也偶爾防守起來,他十分吃驚,十數招後竟然沒有拿下一名雜役,還打得有來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