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何人傳授你招式。”
“能勝過我再說。”
“小子,你真當能和我不相上下。再不說,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那就一試。”
雲修劍招再次淩厲,甚至帶著傷人之意,他自知不是敵手,卻要以傷換傷,以命搏命。
憑借斷棍上的木齒,他隻有點、掃、刺時才有殺傷力,就連斬擊這個殺傷力強的動作,也隻能在有限位置才具傷害。
許城全力出手,掌中帶風,若是迎麵,便能感受到強烈氣流吹過,可見掌力雄渾。
一掌印向雲修胸膛,雲修不退不讓,手中斷棍直刺許城咽喉。
許城毫不在意一笑,因為他能夠感覺到是他快,他會先一步將手掌印在雲修胸膛。
他全力一掌要讓雲修知曉,尊卑怎麼分。
雲修吸氣收腹,手中斷棍又朝前一探,步伐加快。
他看向許城雙眼笑了笑,這一回,他不會敗。
許城眼角狂跳,這是個瘋子。
因為最後細微的動作,會導致二人攻擊同時命中。
依然會存在時間差異,可是這瞬息時間變化,許城根本不可能感受到。
隨即他閉上眼,等待攻擊的命中。
雲修嘴角露出笑意,他沒有給葉婉丟臉,最終他沒有輸。
“胡鬧!”
一聲厲喝,兩道氣勁從遠方射來,擊中二人手腕,兩人攻擊同時偏向,身體撞到一起。
隻見一襲黑衣飄動,幾個閃爍間就來到二人身旁,不怒自威的目光狠狠掃了馮浩三人,嚇得他們三人身體一顫。
“你們三人今後就不要去武場了,到時我會親自和陸副統領說。”
馮浩三人連忙跪下求饒,“林隊長,不要啊,是我們一時糊塗,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糊塗?”黑衣隊長喝斥,“若是我不來,險些害得許城和他喪命。”
“林隊長,我們真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了。”
黑衣隊長沒有再同三人說話,許城起身垂頭也不敢說一句話。
“許城,你真是出息了,用‘裂碑掌’對付一名雜役,若不是這少年會個一招半式,怕是會被你打得落下病根。”
“隊長,我知道錯了。”許城低聲說。
“去城外多執勤一月。”
聽到懲罰,許城大驚失色,剛想張口,可是看到隊長冰冷目光,緩緩閉合,認命答道,“是,隊長。”
“少年郎,你的劍招路數我已知曉。光有招式,沒有內力修為,不過是些架勢技巧,但也可強身健體。”
“你能和許城搏命也隻是他太弱了,並不是說以你現在的技巧就可以應付武者,隻要封住你刺掃二式,你手中武器根本擋不住許城一擊。”
黑衣隊長沉吟片刻道:“若是你有一柄真劍,你或許會險勝。”
“記住,沒有內力的招式終究是花架子,以後切記,不要再和武者動手了。”
雲修記在心裏,眼光一閃,“你知道是誰教我的?”
黑衣隊長點頭。
“那你和她誰厲害。”
隻見黑衣人影晃動,便不見蹤跡,傳下一句話。
“生死戰,她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