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女人撲倒在地,嘴角隱隱有血絲滲出。
“把玉佩交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傅義安靠坐在角落的沙發裏,語氣冰冷。
他的麵容隱藏在牆角的陰影中,讓人辨不清表情。
“什…什麼玉佩?我不知道啊!”
女人捂著紅腫的臉頰失聲否認道。
“嘴硬,阿飛~”
傅義安輕啟薄唇,語調毫無起伏的懶洋洋道。
阿飛得了指示,俯下身一把捏住了女人的臉,湊近她道“我都已經查過了,就是你在傅爺的酒裏做了手腳!還想狡辯?”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爬我們傅爺的床,憑你也配?”
阿飛手上的力道加重,女人被捏地痛呼出聲。
“勸你識相點,乖乖把玉佩交出來。別以為陪傅爺睡了一覺就能對你憐香惜玉,惹毛了他,照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阿飛,廢話太多!”
阿飛的話讓傅義安感到無比刺耳。
似乎他打心底裏不願承認自己與這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光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阿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閉上嘴站到一邊,又不甘心地朝女人啐了一口。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女人眼中含淚,可憐兮兮的搖著頭,作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還不承認嗎?”
傅義安向前傾了傾身子,女人終於看清他隱在黑暗中的臉。
那是怎樣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好像全世界的寒冰利刃都藏在了這眸間。
被他這麼陰惻惻的看上一眼,簡直讓人如墜冰窟,遍體生寒。
從前以為傅義安隻是看起來冷淡薄情了些。
女人一貫最愛追求刺激,越是這樣的男人越有挑戰性。
更何況他還那麼有錢,所以想盡辦法也要搞到手。
可是他的眼神太可怕了!現在看來,他剛才那句“饒你一命”似乎並不隻是說說而已。
他,怕是真的會殺人……
女人渾身開始不受控製的發起抖來。
“我說,我說!”
她揚起臉,急急辯解道。
“確實是我下的藥沒錯,但是我並沒有碰你!我昨晚一直在你房間等著,從頭到尾都沒見過你,不信你們可以查監控!”
她籌謀許久,才能不動聲色的把藥下進傅義安的酒杯裏。
昨晚又特意精心打扮一番,在房間裏守株待兔。
結果一直等到天亮,等來的卻是傅義安手下粗暴的耳光。
女人這才知道,自己辛苦布的局,都為他人做了嫁衣。
原本還想順水推舟的冒認下來,以求從中撈取一點好處,沒想到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傅義安眯起那雙危險的眸子打量著地上的女人,發覺她言之鑿鑿,不似作偽。
“阿飛…”
“是,傅爺,我這就去查監控!”
看著阿飛離開後,女人脫力般癱軟在地,低低啜泣著。
傅義安被她哭的心煩,又瞥見床單上的一抹殷紅,緒情變得越發躁鬱起來。
“你那張嘴要是再發出半點聲音,我就把你的舌頭拔掉扔到海裏去喂魚!”
女人嚇得立馬握住嘴巴,哆哆嗦嗦的挪去牆角,盡量弱化著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