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生就是一場意外,而穿越就是意外中的意外。
回想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曆,泰子覺得這個意外對自己太不公平了,別人穿越都是吃香喝辣,偏偏自己不是被誤會就是被綁架。麵對意外時的那種無力感也深深地刺激了他,讓他第一次對擁有強大的力量充滿了渴望,雖然現實依舊殘酷,但泰子已經開始了蛻變之路。
而邱夢蝶此時正躲在教堂大廳的鬆木十字架後麵,手裏緊緊攥著虎牙,靜靜傾聽著泰子那邊的動靜。
泰子則穿著黑色的神父袍,在大廳裏來回踱步,一邊盡力回想穿越前看到過的有用資料,一邊等待華夏大使館派人過來。
“嘎吱——”教堂裏那扇老舊的橡木大門被人拉開,正午的陽光緩緩漏了進來,然後走進來幾個華夏人,為首的一男一女快步來到泰子麵前。
女的身材高挑,穿一套紅色緊身皮衣,一對桃花眼好似要滴出水來,胸前那對*據泰子初步目測至少是D杯以上,深深的乳溝好似要把男人的眼球都吸出來才肯罷休。
旁邊的那個男人卻是個穿花襯衫的矮胖子,飯團頭、包子臉,一雙色眼還時不時的往身邊女人的乳溝瞟去,一副恨不得鑽進去遨遊一番的樣子。
泰子顧不得欣賞那對*,開口問道:“你們是?”
“咯咯,小帥哥別著急嘛,人家急急忙忙趕來,總得讓人家先喘口氣嘛。”紅衣女人掩嘴輕笑,整個人好似站立不住,往泰子身上靠來。
旁邊的胖子一看,頓時急了,大喊道:“動手!”說完就伸手從懷裏抽出把銀色手槍。
泰子還沒反應過來,早已靠到身前的紅衣女突然雙手往前一抱,將他上半身狠狠箍住,然後雙腿往他胯部一環一擠,整個人以一個極為曖mei的姿勢掛在了泰子身上,讓泰子無法動彈。
製住泰子之後,女人對胖子嚷道:“你急什麼,我還打算問問他有沒有同伴呢!”
胖子上前一把將仍纏在泰子身上的女人拉了起來,身後的三個手下上前將泰子夾在中間,然後胖子才狠狠瞪了女人一眼,說道:“李豔兒,別人怕你‘黑寡婦’,本少爺可不怕!我看你是看上了這個小白臉,想放跑他!回去我就告訴我爸,到時候等你落在我手上,少爺我非要幹死你!”說完盯著那對*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叫李豔兒的紅衣女人頓時漲紅了俏臉,突然從背後拔出兩把烏黑的飛刀頂在了胖子的脖子上,狠聲道:“白天賜!別以為姑奶奶我不敢殺你!大不了幹掉你之後我再去四爺麵前自裁!”說著手裏的飛刀已經劃破了胖子的油皮。
白天賜頓時臉色大變,咬了咬牙怨毒地說道:“是我衝動了。求……求姑奶奶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
李豔兒也隻是嚇嚇他,畢竟白天賜是老大的兒子,也就借坡下驢,收起了飛刀,扔給胖子一顆藍色藥丸,“解藥,不然等會兒你就變成一堆爛肉了”,然後轉身朝泰子走去,打算繼續催眠他。
白天賜一張臉已經黑成了木炭,服下解藥後在心中發誓要讓李豔兒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內訌的時候,泰子趁身邊三人不注意,袖中的匕首已經握在了手心。眼見內訌突然結束,那個叫李豔兒的波霸又向自己走來的時候,泰子心裏暗暗叫苦。
對方肯定不是大使館的人,而且這個李豔兒的聲音和電話裏的女人一模一樣,這說明對方截聽了報警電話。鵝國人不可能知道自己沒有龍泰的電話,反倒是邱夢蝶的前任老板“四爺”白秋寺知道自己失憶,還來醫院見過自己一麵。可對方怎麼知道自己會打報警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