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朵斯加隻好撲到錢多利懷裏去聞。
深深嗅了兩口,誒?這團鹹菜怎麼聞起來怪熟悉的哩。
就好像…就好像……
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朵…朵斯加。”錢多利稍微恢複了一點清明,可還遠遠不夠。
朵斯加趕緊回應:“多利哥哥,你、你現在怎麼樣?”
“再給我打一針。”錢多利哆嗦著嘴脣,聲音很微小。
“再緩緩吧,連續注射那得多疼啊。”朵斯加語氣為難,“要不、要不你告訴我那個alpha是誰,我把他逮過來給你好不好?”
錢多利渾身疼得冷汗直冒,脊背躬起,手指絞緊了風衣,他大口喘著氣,“朵斯加,你聽話。”
朵斯加為難得快要掉眼淚了,一旁洛安樂緊皺起眉,快速拿了一支抑製劑,又給錢多利來了一針。
這次,錢多利直接疼暈了過去。
朵斯加心疼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捏著拳頭坐在床邊,自責的喃喃自語:“我該、我該親自送多利哥哥回家的……”
“他一定是遇到壞人了,他被壞人標記了,還在發.情期一個人獨自承受。”
朵斯加扁著嘴望著站在床邊的洛安樂,似乎希望從洛安樂嘴裏說出點安慰人的話。
洛安樂對此表示理解也很同情,不過這兩種情緒不能解決實際問題,他的表情有些嚴肅,“如果他隻能獨自承受,會怎麼樣?”
朵斯加聞言,心歎阿洛哥哥果然不會安慰人呢。
他隻好忿忿的說:“當然會超級難受啊,這種時候,omega都希望自己的alpha一直陪著自己、安撫自己。”
“呃…還有、還有那什麼、那什麼之後就能大大緩解不適。”
他一個未成年實在不好意思把那事直白說出口,隻能支支吾吾說完這段,才繼續接下來的話。
“如果一直硬扛著沒人安撫,就算用抑製劑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反而會因過量使用抑製劑,加大副作用,下次發.情期時,會更難熬的。”
洛安樂若有所思,隨後問:“這是你的經驗嗎?”
朵斯加頓時臉頰爆紅,“什麼呀,我還沒有成年,怎麼會有自己的alpha,我很乖的好不好。”
“還有,隻要沒被標-記,發.情期其實也還好啦,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隨便聞聞抑製噴霧就好了。”
怕洛安樂不相信自己,朵斯加繼續解釋:“我完全沒有那方麵的經驗好不好,是我omega爸爸告誡我,不能讓alpha輕易標-記自己。”
“說起這個,阿洛哥哥你應該更有經驗吧。”
洛安樂麵色微愣,他那經驗也和沒有差不多,他根本不會去細想總結,更別提,他沒有發.情的印象,至少小錦鯉沒有這方麵的檔案記錄。
可是現在他和小錦鯉徹底融合了,這就說不準了。
他居然忽略了這個大麻煩,omega這種性別受後頸腺體影響,會有和動物一樣無法自控的特殊時期。
人魚應該也有吧。
如果有,又會是什麼時候呢?
“朵斯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omega沒有這種糟糕時期?”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