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雅間,服務員來來回回上了一大桌子菜,都是謝淺愛吃的。
餐廳很肅靜,頗有古色古香的韻味。雅間裏布置著山水畫屏風,以及像模像樣的香爐,香煙嫋嫋涼風動,最是醉人。
桌前開著側窗,木質的窗戶上麵鑲嵌著玻璃,外麵高枝可見,翠翠鬱鬱。
傅深推開窗,花香盈盈沾衣。身後竹筒流水,清脆動人。
“這家餐廳的老板還挺有格調。”傅深道。
謝淺滿眼感激地看著傅深,話還沒說出口,肚子就咕嚕嚕地響了幾聲。
她臉色緋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傅深表情如常,給她倒了一杯水放過去後,用好看的手給她碗裏夾菜,公筷很長,他夾地不費吹灰之力。
“多吃點,專門給你點的中餐。”他垂眸,碎發遮蓋著額頭,人夫感爆表,聲音也極為溫柔。
謝淺看著他的手,潔白修長,骨感且有安全感。他手上戴著一枚戒指,設計簡約時尚,不知出自哪個名人之手。
傅深注意到謝淺的視線,笑容粲然,“這是我自己設計的第一個作品,覺得意義特殊,就自己留著了。”
“奧”謝淺抬頭對上那雙碧水一樣的眼睛,“我隻是覺得很好看,就多看了幾眼,原來是你設計的呀,傅深,你好厲害啊!”
饒是傅深,也喜歡聽讚美。一番誇獎之下,他的嘴角上揚,眼睛裏滿是光彩。
接著,什麼螃蟹啊蝦啊,謝淺完全不用親自動手,就被人剝好放進盤子裏。
那叫一個暢快!
愉快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傅深結完賬後,他們就離開了餐廳回去了。
晚上,謝淺洗了個澡,洗去了一天的沉垢和黴運,安安穩穩地睡去。
傅深起了個大早,吃完酒店送來的早餐後,體貼地把一杯牛奶放在謝淺的桌前,動作極其輕柔,生怕吵醒謝淺。
他在牛奶杯上麵貼了一個可愛的標簽,上麵寫著“晨光如約而至,早安!”
傅深穿著一件黑色襯衫和一條黑色褲子,搭著一件黑色薄牛仔外套,身姿欣長,棱角分明而冷峻。
手腕上戴著的一塊勞力士手表,為簡約的穿搭平添了一絲貴氣。
他一向喜歡簡約,從不花裏胡哨。
沒有道別,傅深走出房間,開著車走了。
上次事件之後,傅深加強了安保措施,雇傭了八個保鏢。這些保鏢是他精心挑選的,各個表情剛毅,八塊腹肌,肱二頭肌粗的飛起。
估摸著謝淺醒了,怕她擔心,傅深發了一條消息報告行程。
[早,我在外麵辦點事,中午之前回來。]
表演環節很順暢,保鏢們打的行雲流水,那叫一個順暢。
傅深很滿意,當下就決定付費試用一天。
你別說,八個大漢跟在身後挺拉風。通身的氣派,仿佛舊時代的上海灘老板大。
不過,路人的眼光是挺奇怪的。
因為這種行為無疑是在腦門上刻著三個字“暴發戶”。
不過,誰叫血光之災太多呢?
他也沒辦法。
話說,謝淺可能會喜歡,她這個人最喜歡花裏胡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