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好久沒出王府了,倒不是多想出去,而是想去看看爺爺,可王爺下了死命令,不允許她隨意出府。
她也聽話,乖巧的待在王府。
果然,燕玦搖搖頭,“你要怎麼去接?本王也是按照他信上所說推算出來的明日大概到。”
“哦!”
雲瑤泄了氣的歎了聲,忽然問,“哥哥什麼時候來的信?這次怎麼沒有我的?”
也難怪她如此問,以往,隻要宗天瀚來信,必然是兩封,一封給王爺,一封給自己。
燕玦,“等天瀚到了你問他。”
“哦!”雲瑤百無聊賴。
燕玦剛要說什麼,就見雲瑤呼的站起身,“我要回去睡覺了!”
燕玦皺眉,看看外麵掛的老高的太陽。
雲瑤也不用他問,便解釋說,“萬一哥哥很早就到了,我還沒起來怎麼辦?對,我現在就回去睡覺!明天早早起來等哥哥!”
說完,提著裙擺急急忙忙的走了。
燕玦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看看那已經空無一人的椅子,低下頭,繼續看折子,可每看兩眼,總不自主的看看剛才雲瑤趴著的那方桌角。
最後,實在看不下去,拿起掛在牆上的劍,把梅三兄弟幾個累的氣喘如牛,他才感覺胸膛沒那麼悶了。
第二日,燕玦如往常一樣,卯時初就醒了。
王忠聽見聲音便進來伺候。
隻見王爺衣襟大敞,露出健碩的胸膛,坐在床邊,看著外麵,見自己進來,問,“外麵可有什麼事?”
王忠搖搖頭,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笑了,“旁的沒什麼事,隻是雲瑤姑娘。”
說著無奈的搖搖頭。
燕玦的眼睛眯了眯,心裏冷笑,還真是說到做到。
在王忠為他更衣的時候,隻聽他說,“以後不要那麼稱呼了。”
王忠手上的動作一頓,“那叫什麼?”
燕玦掃了他一眼,“她是天瀚的妹妹,你說叫什麼!”
王忠縮縮脖子,不知道王爺這一大早上的火氣是從哪裏來。
雲瑤就坐在正對王府大門甬道的台階上,雙手支著下巴,眼巴巴地望著那高聳的大門。
她打聽過了,哥哥每次來都是從正門而入,也是,堂堂南潯太子,怎麼能走偏門,除非是偷著入京。
燕玦練了劍,用了早飯,問,“人還沒到?”
王忠看看太陽,搖頭,“這還早吧?”
燕玦聽了,邁向書房的腳尖一轉。
王忠急忙問,“王爺,您要出府?”
沒等來回話,王忠隻能跟上。
燕玦站在雲瑤身後,沉聲道,“你都坐了幾個時辰了?難道想等天瀚來的時候為你請太醫嗎!”
雲瑤仰著頭拍拍自己的腰身,“沒關係,我穿著小襖呢!”
燕玦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又看看她額頭沁出的汗珠,“你知道現在是幾月了嗎?五月的大晴天你穿小襖?”
經他這麼一說,雲瑤才感覺到有些熱,可是今早起來的時候明明還有些涼呢,她也沒爭辯,“那我回去換身衣裳!王爺,一會兒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