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要出任務,雲崢表示...誰愛去誰去,反正自己堅決不去。
正所謂,
朕與真凰解戰袍,
芙蓉帳暖度春宵。
一樹梨花壓海棠,
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什麼鬼!四大才子得罪遍了吧!
最後還是吳副顫顫悠悠地走過來,一頓狠批,把雲崢罵走了,白鸞自然也要去。
“你去幹什麼?執行任務殺人放火的,不適合你!”吳副嚴厲地說。
哎喲喂,這位放火的鼻祖宗可不支持這樣的搪塞哦!
“我有的是力氣,為什麼不能去!”白鸞氣鼓鼓地看著雲崢帶著隊伍出發了。
“陪陪老頭子不好嗎?我活了這麼多年,保不齊一會兒想出個救南晉的絕招,還得你去執行呢!”
“好啊好啊,快說,我現在就去執行!”白鸞眼睛放光地說。
“嗯,我先散散步,把心裏的算計梳理梳理。”
說完拍了拍輪椅,白鸞無法,隻好推著他在特協大樓外麵繞圈子。
接下來的兩個多月,白鸞已經丈量了特協附近所有的地麵。
有多少板磚,有多少垃圾桶都了熟於胸。
每天推著師父遛彎,幻想著他有什麼妙計。
吳副最善鬼扯,總是大白天的拿什麼紫微星說事兒。
紫微星:誤QUE,今天不執勤...
往往沒幾句白鸞聽得不耐煩了,就就把他連人帶輪椅一把扔出去。
“好好扔扔,他坑我不少,你得幫我討要回來!”
雲崢懶懶地說,多日的任務連他也麵露疲憊,忍不住像個小貓一樣蹭她的鼻子。
“別鬧!一會兒打噴嚏了!”
白鸞笑著推開他,她的身體不知怎麼回事,看了不少醫生,誰也說不清楚原由,但是就是一天一天虛弱下去,好歹一陣風,這是又感冒了。
“白鸞,我早就活膩了,隻舍不得你,要真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可怎麼辦呢?”雲崢說。
“死都死了,哪裏還會記得我?”白鸞笑著捋了捋他的頭發。
“我心裏有一個你,活著的時候記得,死了也一定記得,無論有沒有輪回,哪怕變成星際的塵埃,都不可能會忘記你。我的情太長,一生一世過不完,不過癮。”
“算起來,我一生沒有幾件稱心如意的事情,你是我載滿責任的心中,唯一盛開的花。”
“哪來這麼多酸話?還星際塵埃?你又看什麼大片了?”白鸞笑著說。
“路上的時候想出來的。好聽嗎?”
“好聽,比唱的好聽多了。”白鸞心裏甜甜的。
“那我給你彈唱一曲吧!”說著就翻身壓在了白鸞身上。
這一次雲崢瘋狂極了,又吻又咬,沒多久就把她揉捏地春水一樣,惟一的力氣就是勾著他的脖子,呢喃著雲崢的名字。
“咳咳!”房屋的大門居然被人狠狠地敲了兩下。
雲崢火氣大的很,他知道自己有時候控製不住自己的動靜,專門施了一個隔音咒,哪個不要臉的用異能聽牆角!
“誰!”
“小孩子就算血氣方剛也不要打擾老人睡覺啊。”師父的聲音用符咒傳了過來。
“老不死的!”雲崢大聲詛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