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話題,陸夢晚的話就更多了,“晏清哥有個特別好的兄弟叫顧錚,你知道吧?”
根本不知道顧錚是誰的宋梔麵不改色,“知道。”
廢話,她也不敢說不知道。
連自己老公的好兄弟都不認識的話,跟把她和冷晏清的塑料夫妻情放到明麵上來說有什麼區別?
陸夢晚笑嘻嘻,“顧錚哥家裏有個弟弟叫顧時寒你知道吧?”
連顧錚都沒聽說過更別說顧時寒的宋梔:“知道。”
陸夢晚說:“時寒哥呢,有三個異父異母的好兄弟,其中有個兄弟叫陸景舟,我就是他的親妹妹。”
又是冷又是顧又是弟弟又是舟的,宋梔已經被繞暈了,但刻在骨子裏的表情管理還是讓她平靜的點點頭,然後一臉‘我知道你是誰了’的表情,跟陸夢晚打招呼,“你好。”
陸夢晚嘿嘿笑著開始套近乎,“我還是晏清哥的妹妹冷小寶的好朋友,我跟著她叫你嫂子可以嗎?”
宋梔早就跟冷晏清達成了協議,他以合作之名去幫周淮安,她就會來應對他的家人。
陸夢晚雖說不是冷家人,但既然是冷晏清妹妹的朋友,自然該應對也是要應對的。
於是宋梔點頭,“可以的。”
陸夢晚不愧是能跟冷小寶玩到一起去的人,跟冷小寶一樣的自來熟人來瘋,得了準許,這口立馬就改了,“嫂子!”
而往往這樣的人,天生帶著一種很難讓人拒絕的親和力和治愈力。
明明隻是簡單的一個稱呼,從陸夢晚嘴裏喊出來,就是莫名能讓人感同身受她叫這兩個字時,那種無比愉悅的心情。
宋梔不免都被感染的唇角勾了勾笑。
兩人認識一下的功夫,上課鈴響了。
打戲班的分配跟別的班不一樣。
別的班都是按照學生演員的水平劃分,水平提升了就可以換班,可打戲是選修,本來選這門課的人也不多,要是按照水平分,初級班能直接累出二十個人,而高級班可能最多才兩個人。
這樣的人數差距最後累得隻會是老師,所以打戲班的學生是水平參雜的,培訓營的打戲班共五個,每個班基本都會有一個高水平學員。
而這說是學員,其實基本已經形同班長,位同副教了,主要任務除了自己的高難度課業外,還有幫著老師做示範,讓同班的人可以更好的理解、跟上教學。
宋梔所在這個班級的高水平學員,就是陽光小麻雀陸夢晚。
宋梔上一秒還是陸夢晚的嫂子,現在就在陸夢晚手下聽她指點,“不是這樣的,你看我再給你示範一次,手先這樣轉,然後這樣,然後身體轉過來,劍刺出去。”
“剛開始不熟練我們可以慢慢來,打戲學習圖的不是誰一上來就耍的快,而是誰的動作流暢精準有力道,讓人一看就感覺你這人會武功。”
宋梔看著她認真、專注,出招旋轉遊刃有餘且十分精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這小姑娘,挺有反差萌的。
宋梔想著,收了收笑。
人家這麼專心致誌的教她,她當然也不能辜負了小老師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