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自信,讓宋棠音眼睛更亮,這個師父必須忽悠住了。
“軒兒,來,快拜見師父,還有這位路師父,咱可說好了,拜了師就不能反悔啊, 拜師禮我回頭補上!”
宋棠音也是奇葩,一次拜兩個師父,路老頭趕緊道:“隻能拜一個啊!”
“為什麼?我出雙份束脩,路老,我這是不想讓您是失落,您想,秦老有了我兒這麼優秀的弟子,您沒有,不遺憾嗎?
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一起收了吧。
師父嘛,多多益善。”
路老都被氣笑了:“你這姑娘,倒是長了一張巧嘴。”
宋棠音取出一本絕版棋譜:“拜師禮。”
路老翻開第一頁,就移不開眼睛了,秦老都想搶過來,不滿道:“我是先張口收你兒子的,怎麼隻給他啊?”
宋棠音又拿出一本:“這本更好,我能厚此薄彼嗎?您放心,看完了還有,管夠!”
兩個老頭都滿意了,共同收一個徒弟,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主要是宋棠音這麼隨意拿出好東西來,手裏肯定還有別的,誰沒點兒貪心啊?
“那好吧,陸老頭擅長琴棋書畫,我擅長詩詞歌賦,隻要你兒子能學的來,我們不會藏私。”
“多謝二位山長了,軒兒,快磕頭!”
軒兒就要磕頭的時候,之前行禮的學子還沒有走,都很驚訝兩位山長會收同一個弟子,還是一個孩子,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慢著!”
其中一個臉頰長長的學子道:“山長,學士和這位姑娘有一麵之緣,她是恒王的人,收她的兒子進咱們書院,怕是不妥當。”
“是嗎?”
兩人都沉了臉,眼神陡然變的銳利,多了些冷意。
宋棠音氣死了,張嘴就罵:“你哪個廟裏出來的?誰跟你認識了?你才是恒王的人,你全家都是恒王的人。
嫉妒我兒子拜師,你就給我扣屎盆子,還讀書人呢,心眼兒咋這麼壞呢!”
書生道:“這位姑娘,你嘴巴放幹淨點兒,你忘了,刑場之下,你維護恒王,你敢說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宋棠音舉手發誓:“我當然敢了,我發誓,跟恒王沒有任何關係,當然,是見過一兩次,可是要說是他的人,人家也得願意啊。
我要有一句謊話,就讓恒王天打雷劈,萬箭穿心而死!”
眾人紛紛動容,都敢發誓,看來真不是恒王的人。
隻是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兒呢?
宋棠音也想起來這個書生是誰了,眼底滿是冷意,索性坐回去,準備好好跟他說道說道:“這位學子,既然你提出刑場的事兒,正好兩位山長在,咱們就讓他們評評理。”
學子想著,兩位山長一向是嫉惡如仇,對討厭一手遮天,狠毒霸道的恒王,肯定不會認同她的話,於是自信道:“好,我就跟你說一說,讓二位山長知道你的真麵目,你這種人生出來的孩子,休想進了我們書院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