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子,這家夥不知道好好在家相妻教子,不僅在外拋頭露麵,還壞她青羽門的大事,“一起上....全部滅口,一個不留。”
隨著這刺客頭子的一聲令下。
所有刺客,全都拔劍朝著閻煙與夙清二人湧去。
閻煙手裏提著劍,施展著輕功,湧入了人群之中。
因為這具身體的原主,常年遭遇刺殺,本就極為擅武,所以閻煙提劍砍起人來,格外的順手。
手起刀落之間,血水灑得滿洞穴都是。
閻煙提著沾滿鮮血的劍,神情淡漠地遊走在一大群刺客間,所過之處,遍地染血。
另外一邊。
“啊~救命呀~~”“嬌弱男子”夙清,被一個刺客,追得滿洞穴哀嚎~~
“不得了啦~~”夙清一側身,碰巧避開了刺向他心口的劍,然後賤兮兮的伸出腳,把這個刺客絆倒在地。
這刺客摔倒在地上,心口處,正巧被一枚尖銳的石頭直接貫穿。
夙清蹲在地上,將這刺客猛的一翻身,然後繼續扯著嗓子嚎,“啊~我殺人了~~”
小表情拿捏得剛剛好,很是一副“不小心”的樣子。
片刻過後,湧入洞中的刺客全軍覆沒,閻煙將劍往地上一扔,眯著眼掃了一眼身後“驚慌失措”的夙清,“你會武功?”
夙清連忙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會,我怎麼可能會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兒?”
“哦....是嗎??”閻煙一臉懷疑。
“有道是,男子無才便是德,”夙清衝著閻煙咧嘴一笑,不動聲色的擦了擦手上沾著的血,“你娶我真的不虧,我很守男德的。”
“大人,他在騙人,他明明就會武功。”識海裏,五鴉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夙清拙劣的表演。
“嗯,我知道。”她又不瞎,連五鴉都能看的穿的套路,她怎麼可能看不穿。
“那他.....接近大人您,會不會是別有用心??”五鴉眯了眯眼,“若真如此,那這次,“那個人”安插在大人身邊間諜的方式,很是巧妙啊。”
“應該不是“那個人”的手筆,畢竟,如果他是她的人的話,之前喂給這具身體的,就不該是解藥了。”
“那他此舉是何意....”
“自我醒來之後,他便一直嚷嚷著“以身相許”,就算我向他表明了立場,他卻還是糾結於“夫君”亦或是“填房”,身為女尊位麵的男子,如此不矜持,我估摸著.....他可能就是傳聞中的.....恨嫁男。”
“啊這....”五鴉頓時就恍然大悟了,“這個位麵的男子,向來盛行柔弱之風,他之所以不肯將擅武的事告訴給大人,是怕大人知他不守男德,不肯娶他。”
“嗯....”閻煙點了點頭。
嘖嘖....原來是嫁不出去啊,難怪跟沒見過姑娘似的,一見麵,就千方百計的往大人身上訛。
這些年,夙清為了等到媳婦兒,拒絕了一堆又一堆上門提親的姑娘。
幸虧他並不知曉閻煙與五鴉的對話。
否則,估摸著一口老血,直接梗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