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還是算了，別為難人家了。不就是兩箱營養品嘛，咱們去前麵商場買也是一樣的。”
秦驚時投去讚許的目光，“也好。”
眼瞧著兩人要走，工作人員立刻把本一收。
“找到了找到了，您二位請！小妹妹，我跟你說啊，這營養品可不都是一樣的！
現在市麵上有很多三無產品，拿麵粉和白糖勾兌一下，就說是延年益壽的保命仙丹，專門坑騙老年人呐！
哎你別不信，這種事兒可多了！但我們‘友樂’就不一樣了，我們是專門做營養保健這一塊的，公司證照齊全，天眼查可查，還有IOS認證資質呢！”
趙依依一愣，“什麼資質？”
“IOS啊！”
那人很快將他們帶進會場，是小區裏的室內健身中心，五百平左右的場地已經擺滿了小馬紮，以及馬紮上的人。
趙依依倒吸一口氣。
好家夥，難怪老喬大叔身上的陰氣那麼稀薄，原來是平均分給了這幾百號人啊！
每個人的後心都縈繞著一縷淡淡的黑紫色氣息，想來那位潛藏的嗣音靈，同時魅音將分散給了他們所有人。
工作人員不知從哪變出兩隻馬紮，給他們加到了過道上。
“我們的講座都是學員製的，按理說我實在是不該放您進來。但您今天找到這兒，那就是我們有緣，您二位先聽聽我們老師的講課，課後就會有產品團購活動的。”
“謝謝。”
前後左右都是人，趙依依被擠得隻能縮在一個筆記本那麼大的空間裏，真想飛起來把這賊窩給掀了。
“過來一點。”
秦驚時忽然按住她的肩膀，手下用力，連人帶馬紮都一起拖了過來。
他這裏空間倒是大。
“你怎麼做到的？”趙依依問。
“善用特長。”
“嗯？”
秦驚時提醒，“你沒發現這裏比別處溫度要低一些嗎？”
為防止老年人中暑，會場冷氣開得足足的，趙依依到真沒覺得他這裏有什麼不同。
感覺不到，卻可以猜到。
——這家夥一定漏氣了。
哦，漏陰氣了。
“小夥子，你冷不冷啊？來往我這邊挪一挪。”
附近有好心的老太太擔心他們著涼，連忙讓開一小塊地方。
秦驚時禮貌道謝，“不用了，謝謝您。”
“年輕人就是火力旺啊，不過這屋子以前挺好的，今天這是空調壞了還是怎麼的，咋怎麼冷呢？”
說著，掏出一條粉色的紗巾，裹在身上。
趙依依問，“大妹......大奶奶，您是老客戶了吧？”
大奶奶？
老太太覺得這稱呼挺有意思，又見問話的是個跟自己孫女那麼大的小姑娘，下意識放緩了聲音。
“你們是第一次來吧？這兒可不興什麼‘客戶’，這兒啊都是‘學員’！曹老師幫我們調理身體，我們跟著她學習養生，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商業關係。”
“那您沒買他們的產品嗎？”
“買了呀！但那不一樣，這個啊是曹老師為了幫助我們這些老年人特意研製出來的保健丸，一瓶隻賣99，成本價，不賺錢的！”
趙依依蒙圈了。
這一買一賣一交錢的，還說不是客戶？
當她沒開過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