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景塵前去柳白居以刺客身份要挾阮宋宋說出況血玉的下落,而賈傑式在外麵給他打輔助之際,裘月漂一行人走進了梨語軒。
本來他們已經商量好怎麼拖住景塵、拖住賈傑式,好讓賈壽藏有機會偷溜進景塵房間的,結果進去一看,嘿,沒人!那不就任他們折騰了嘛!
於是賈壽藏就趁那些小廝丫鬟們不注意,偷溜進景塵的房間,將向推建的金酒壺找了個櫃子藏了起來。
五個人把事兒一做完就立刻撤,他們如風來、如風去,事情辦得相當利落。
一見事情如此順利,五個人回去的路上有說有笑的,他們準備明天就向寨主告狀去,到時候寨主一見景塵竟是那樣的人,一定會對他十分失望,這樣他們就安全了,哈哈哈哈……
離開阮宋宋的房間後,景塵將麵罩戴上,趁著夜色,悄然與賈傑式會合,兩人一起回到了梨語軒。
景塵還不知道裘月漂那五個人在他房間內動了手腳,他回房間將夜行衣脫下,換回平時的衣服,這才和賈傑式講起了這一趟的收獲。
“公子?怎麼樣,可打聽到況血玉的下落了?”見景塵從房間出來,賈傑式立即上前問道。
景塵往桌旁走去,他雖麵色平常,但細看之下難掩失望:“沒有,我無論怎麼問阮宋宋,她就是不肯說。”
賈傑式覺得很意外,不理解地問:“為什麼?她有那麼多金銀財寶,為什麼區區一塊況血玉都不肯給我們呢?”
景塵喝了口茶水,“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很蹊蹺,我猜測,這塊況血玉對她來說不一般。”
“對她來說也不一般?”賈傑式覺得更加匪夷所思了,“不就一塊玉嗎,怎麼對你們來說都不一般了?”
景塵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隻道:“原本打算今天晚上拿到況血玉就可以離開這裏,但現在看來,我也不知道要在這裏待多久了,總之,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才行。”
一聽不走了,賈傑式心裏還有點高興,但是他的高興當然不能讓主子瞧見了,於是他故作惋惜道:“唉,好可惜啊,我還以為今天就能回去了呢!”
景塵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看破不說破。
他繼而補充道:“我在逼問阮宋宋況血玉的下落時,她寧死也不說,而且她還講,況血玉在哪裏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賈傑式:“啊?那這麼說,我們還沒別的主意了?”
“唉,”景塵輕歎一聲,手肘撐在桌上,一臉惆悵地托著腮,“別說了,我現在煩得很。”
賈傑式看著自家主子的模樣,深覺自身無法體會他的痛苦。反正他在這裏過得挺舒服的,主子說什麼他就照做,沒事兒時就結識一些朋友,到處玩玩,日子還真是無憂無慮啊。
“咦?”賈傑式看著景塵那張英俊的臉,忽然發現了什麼,“公子,你的嘴巴怎麼了?”他的嘴唇看上去並沒有太紅也沒有太腫,但就是和之前不太一樣。
景塵托著腮的手撤了下來,微微慌亂地看著他:“沒事啊!”
“真的沒事兒嗎?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啊!”賈傑式仔細地觀察著。
景塵故作鎮定道:“你眼神不好了吧,要不就是這燈火的原因。”他指了指桌上正發著光的燈火。
“是這樣嗎?”賈傑式還是有點懷疑。
“好啦!趕緊想想對策,不要轉移話題!”景塵趕緊轉移話題,以防被賈傑式猜到了什麼。
但是,他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啊,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局好嗎,他可是實實在在一個光明磊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