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寨的人搜捕了整整一個晚上,卻連刺客的半點影子也沒發現,所以第二日,阮宋宋十分不開心地再次開起了大會。
她左思右想了一個晚上,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又將事情的原本給推了出來。
所以第二天開大會的時候,當著眾人麵,她就一臉嚴肅地說:“各位兄弟們,你們也知道,昨天晚上,本寨主遭受到了十分嚴重的傷害——本寨主竟然被刺客給威脅了!這件事不用查,本寨主也知道是誰幹的——肯定就是何必正那個壞蛋!就是她覬覦我的寨主之位,現在還想派人來殺我,她簡直是罪惡滔天!”她說的吐沫橫飛,義憤填膺。
其實阮宋宋會這麼以為也是沒錯的,風華寨的把守很嚴,一般人是進不來的,目前寨子裏就何必正一個反派,不是她是誰?
不過話說回來,阮宋宋也是夠有腦子的了,是何必正做的事兒她非說不是,不是何必正做的呢,她又一個勁兒往人家頭上扣屎盆子,她的寨主能當到今天全靠躺贏啊。
阮宋宋繼續氣乎乎地講:“我跟你們說,我已經受不了了!這個何必正,必須給我拿下!我憑什麼讓她在寨子裏白吃白喝,還給她機會害我?我是傻子嗎?”
阮宋宋對何必正已經是忍無可忍到了極點,她認為何必正不僅要奪她的寨主之位,還要搶走景塵,最後竟然還打況血玉的主意!她想問問她嘴巴夠不夠大啊,怎麼什麼都吃的下啊?她當初真不該把她給放進來,她現在十分後悔!
高祿捷看著這兩個曾經的姐妹在反目成仇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感到十分痛心,上前苦勸道:“寨主啊,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能妄下定論啊!她可是你曾經的姐妹,無論怎麼說也要顧惜曾經的情意啊!”
阮宋宋現在火冒三丈,根本不想聽他這些廢話,直接袖子一揮:“懶得聽你廢話,下一個!”
賈壽藏趁機走了出來,他發揮自己高超的演技,麵色淒愴,聲音哀婉:“寨主大人,你得為我們做主啊,您不知道,您之前送給向推建的那個金酒瓶,丟了……”
阮宋宋都沒怎麼細聽,不耐煩道:“本寨主都快被刺客給殺了,你還要什麼金酒瓶?少煩我,下一個!”
賈壽藏愣了,他還有很多台詞要說唉,他特地做了一晚上的功課唉,就這麼沒了?
忽視掉賈壽藏,接著姚大麥走了出來,昨天的事情因為的刺客的緣故他還沒來得及說,於是今天便一同來進寶殿開大會了。
昨日,他已明確查清在米飯裏下毒、導致全寨兄弟暈倒的罪魁禍首就是何必正了。他帶著那個廚子在廚房四處指認,但卻怎麼也沒找到那兩個人,心裏便猜測那兩個人是假意混進廚房,以找機會下迷藥的。因為何必正那夥人的嫌疑最重,所以他直接帶著那位廚師偷偷靠近了何必正等人的居處,讓他找出誰是那天引走他們的人,最終便找出了梅初熹和不重要人員一,坐實了何必正下藥的事實!
他朗聲說:“寨主大人,實際上,何必正不僅派了刺客害你,前幾日全寨中毒的事兒也是她所為。”
橫躺在椅子上的阮宋宋斜眼看著他,兩道細眉毛皺了起來:“你說啥?那事兒也是她幹的?”
姚大麥肯定地說:“不錯,我已經找到了證人,的確是何必正派人在米飯裏下的藥。”
阮宋宋一聽,更氣了,直接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怒不可遏道:“太過分了!這個何必正,本寨主還看著往日的情分留她在山寨,她竟然要害我們全寨的兄弟!嗯——我忍不了,我現在就要趕走她!”阮宋宋已進入暴走狀態,她大步流星地往門口走,身上仿佛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靜立一旁的景塵和賈傑式全程沒有發聲,見阮宋宋正好把刺客的事歸罪到何必正頭上,正好合他們的心意。
見阮宋宋要離開,賈壽藏就急了,心想著無論如何得把景塵偷東西的事兒給說出來,於是一咬牙,撲了上去,跪倒在阮宋宋麵前,他開口哭訴道:“寨主,其實向推建那金酒瓶是——”
話還沒說完呢,處於憤怒當中的阮宋宋就給了他一腳:“去你的酒壺吧!”
歇了氣的賈壽藏倒在地上,他麵容呆滯,眼珠子都沒動一下,他費力地把話說完:“景塵偷的……”
可是根本沒有人再聽。
“算了算了,”躲在一邊的裘月漂四個人走上前,把他扶起來。裘月漂說,“找個機會下次再說吧,隻要你東西藏得隱秘,沒給景塵發現,我們就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