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月漂委屈地辯解道:“沒有啊……”
他話還沒說完呢,阮宋宋就指著他,不由分說地打斷:“別解釋!這種狗血戲碼各大宮鬥劇天天見!作者也是腦筋兒不好來這一出……”
“不,”身為輿論中心的景塵驀地發話了,他語氣堅定而神態卻無所謂:“就是我幹的,寨主你趕緊趕我走吧。”
一想到自己在這裏受過的委屈,他真恨不得掉頭就走!
阮宋宋用堅定的語氣大聲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說著還要搶走他手上的“贓物”,以為拿走了就能毀掉一切似的。
但景塵並沒有讓她奪走,他拿著酒壺把,把酒壺拽了過來,口中一樣的堅定:“不,就是我幹的!”
阮宋宋又拽過去:“不是你幹的!”
景塵又拽過來:“就是我幹的!”
阮宋宋又又拽過去:“不是你幹的!”
景塵又又拽過來:“就是我幹的!”
……
旁邊四個人的目光跟著酒壺的移換來回轉,看著他們把酒壺搶過來,拽過去,他們又要陷入疑惑當中了:這場麵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啊,這兩人的劇本是不是拿反了啊?明明應該是景塵極力否認,而寨主傷心欲絕地指責才對啊……
作為他們手中那個金酒壺的主人,向推建此時目光比誰都要盯得緊,那可是他最貴重的寶貝啊,他們這麼爭來奪取,要是不小心磕了碰了怎麼辦?不能放下酒壺再爭嗎?
三、二、一,GO——
轉折就在一刹那,景塵忽然又變卦,他把手那麼一撒,阮宋宋沒反應過來,叫了一聲“哎呀”,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下,手上的酒壺沒拿穩,“咣當”一聲就摔了一下,鑲嵌的幾顆寶石就沒掉啦,向推建就心痛得無法自拔……
咳咳——收!
坐到在地的阮宋宋一臉驚愕地看著景塵,不明白搶得好好的他怎麼突然撒手了,也不提前和她說一聲,她屁股好痛哦……
當然了,景塵又不是傻子,隨便玩兩下就行了,難道他還真想走啊?況血玉還沒找到呢,他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
發泄了這麼一會兒,景塵心緒平靜了下來,神色也恢複如常,似乎連阮宋宋的氣也不生了,他不緊不慢地走到不遠處的桌子旁,拿起一個小小的茶杯,倒了杯茶,口中悠然道:“行了,你說是誰偷的就是誰偷的吧。”
那五個人又是一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的臉,說變就變”?不過這樣可不行哎,今天你要是不被寨主趕走,那我們的顏麵何存啊?這整場戲裏都沒我們什麼發揮的餘地啊……
阮宋宋一聽景塵這樣說,心裏很高興,隻要擺平了他,其餘那五個她還不好搞定?於是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說:“當然不是你偷的了,小塵塵,這件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賈壽藏一聽,急道:“不行啊,寨主,這證據確鑿的事,怎麼能這樣啊?”
阮宋宋還沒嗬斥他,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景塵慢悠悠地開口了,他的聲音如水流般沉穩經過,卻帶著隱隱的威脅力:“哦?你說證據確鑿,就是我偷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