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人同皇後是舊相識,皇後利用它受孕,但是卻無法判斷孩子性別,所以才留著他,等太子出生後,確定是男孩,才將他關入了大牢?太子小時候身體怎麼樣?”
喬珊珊這一通分析,墨時崇便很快轉過了彎。
“聽聞母妃說起,太子在一歲前經常生病,差點活不下來,可是不知怎麼又突然好了。”
墨時崇回憶著母妃的話,覺得這其中疑點重重。
“那或許就是皇後擔心太子夭折,所以留著他,想要故伎重施?”
墨時崇沉默不語,雖然這一切隻是猜測,但是並不是沒有道理。
可是關鍵問題是,就算把他拉到皇上麵前,皇後也不一定能承認。
“喬兒,此事還需要調查確認一番,皇室血脈,是不允許被汙蔑的!”
墨時崇將那張染了墨的紙張撕下,塞進懷裏,他得想辦法弄清楚這個人是什麼來頭,和皇後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好吧,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喬珊珊拍了拍胸脯,一臉的自信,
墨時崇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嘴角勾上了一抹笑意。
他這小貓咪,似乎長大了。
二人立刻拿著認罪書回到了正陽殿,隻見皇上仍然一副頹喪的模樣。
他接過認罪書,氣得雙手顫抖,即刻傳喚了太子。
太子急匆匆趕到宮裏,還以為他的父皇又要給他安排什麼可以撈油水的事情。
一臉春風得意的踏進了正陽殿的門檻。
“兒臣參見父皇!”
他對著皇上低頭行禮,可是目光還時不時瞥向喬珊珊。
這個美人不是病了嗎?
怎麼會和老九出現在這裏?
皇上久久沒有讓他起身,一直讓他跪在正陽殿的中心。
他起身緩緩走向太子,站在他麵前,重重的給了太子一個耳光。
太子被打的發懵,捂著臉驚慌不已。
“父皇,您這是為何?”
皇上將其中幾封認罪書扔在他的臉上。
“為何打你?你這逆子,身為太子居然監守自盜!我看你簡直是活膩了!”
太子撿起地上的認罪書,一字一句,字字誅心。
這裏的內容,幾乎將他的所作所為交代了幹淨。
他私藏銀子的事情,怎麼就被發現了呢?
可是沒有一個人知會他,前陣子他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呀!
想來是皇上存心詐他,反正那些銀子藏得隱秘,雖然標注了地點,一般人可是尋不見的。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想來想去,隻想到一招苦肉計。
“父皇,這是有人存心栽贓啊父皇!”
太子跪在地上,挪著膝蓋撲向皇上。
隻要他堅持自己是被冤枉的,皇上找不到那些銀子,肯定也治不了他的罪。
哪知皇上直接將他踹倒在地。
“栽贓?你還有臉說栽贓?在你王府的假山和水井裏搜出來的銀子,是有人栽贓?太子,你可不要告訴我,你的王府是個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走街串巷的菜市場!”
皇上麵對太子的狡辯,心中更加的氣惱。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英明一世,為何會生出這樣不堪的兒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