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聽聞此話,雙眸緊緊的盯著秦禦,眸子中滿是柔情,都快要掐出水來。
“雲樺,你下去吧。本宮要單獨跟阿禦說些事情。”
“諾。”
雲樺的嘴角勾起一抹姨母笑。作為一個資深腐女,每每想到這個片段都會不自覺流口水。
接下來,便是他們的定情夜晚了。
秦禦看著雲樺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雲樺,你是我的夫人,新婚洞房夜,怎麼能離開呢?”
雲樺的脊背瞬間挺起,扭過頭去,興衝衝的望著秦禦,“難道,我可以留下來觀摩嗎?”
“留下來!”
“滾出去!”
雲樺瞧著劍拔弩張的二人,心中開始舉棋不定了。
在她的故事中,這兩個人都是反派大變態。
相比而言,秦禦折磨人的手段還是更加高明一些。
所以,她還是乖乖的聽秦禦的話吧。
她從角落搬了個椅子,放在二人的中間,笑意冉冉的開口道:
“所謂嫁夫從夫,我是秦禦的夫人,自當是秦禦說東,我不敢說西。”
太子玩味的撫摸著秦禦的下巴,勾起嘴角,輕聲呢喃道:
“既然阿禦想要讓夫人瞧瞧,平素你是怎麼服侍本宮的,那本宮就依了你。”
話畢,他的大掌覆在秦禦的脖頸上。
太子清冷陰柔的臉龐不斷湊近。
一旁的雲樺瞬間看的直了,口水淌出嘴角。
秦禦的餘光瞟向雲樺,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太子如同沒有發現一般,他的大掌撫上秦禦的腰肢,在衣衫內不停的探索著。
他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秦禦後背可怖的傷疤。
可秦禦條件反射般的躲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雲樺方才說的話。簡直和現在的場景一模一樣。
難道,雲樺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太子看著陰晴不定的秦禦,抬手撫上他的後背。
可秦禦沒有像往常一般任由他的動作,而是堪堪的躲開。
太子眼眸中染上一絲慍怒,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
“阿禦,看來你還是玩不了花的。沒事,明日本宮與你私下裏……”
秦禦的臉更黑了些許。
直到太子離開,秦禦才在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這狗雜碎,若不是出身姣好,老子定會將他折磨個千次萬次。”
雲樺斜倚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斟了兩杯茶。
“這十年裏,你折磨他的次數還少嗎?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鬧,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往他的桌膛內放幾隻小蛇,往水裏下些瀉藥。嘖嘖,而且啊,這些小把戲大多都讓你自己吃盡苦頭。”
雲樺說的的確沒錯。
秦禦瞧起來是個包子性格,可是私底下卻是個絲毫不輸他人的腹黑陰謀怪。
隻可惜他來到京都做質子的那年還太過年輕,十歲的年紀,會被詩書,會騎射實屬不易,怎能要求他會曠世謀略呢?
所以,他隻能用那些小孩子的把戲,去折磨太子。
秦禦的眼神飄忽,不自然的說道:“沒有,那些事情隻是他自己不小心。”
雲樺不願與他多言,抬起手重重的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秦禦,我可助你除了太子這個禍患,不過你要帶我去宴會。”
話畢,雲樺便躺在塌上。